相距不远,也就七八米,可水苓身体敏感,夹着跳蛋本就刺激得她只能蜷缩,更别说要以这样的方式过去。
“…主人……”她叫他,近乎求。
徐谨礼不为所动,仍旧那样看着她,饶有兴致的眼神在告诉水苓,他在等。
仿佛在说:“好孩子,到我身边来。”
水苓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她娇喘着一步步膝行。动作过大时会让跳蛋磨到敏感点,她咬着唇皱眉,徐谨礼放得很深,似乎就是为了能碰到那个位置。手撑在地上,她慢慢地挪过去,只为了离他更近一点,跳蛋的震动会让她蜷缩在地毯上间或失神。
等真到了他面前时,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水苓想趴在他的膝盖上,手才快要放上去,就被徐谨礼微微撇开腿的动作所拒绝。
“跪好。”他说。
水苓抱胸忍着令她浑身发软的快意,直起身子跪好,身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抬头。”
她顺从地照做,去看他。
徐谨礼眼睛只停留在她的脸上,抬起她的下巴,大拇指抚过红润的双唇,按在那一点嫣红上:“张嘴。”
长驱直入地探进去,是他戴着婚戒的那只手,在玩弄她的舌头。
下面用皮鞋的鞋尖顺着柔软的大腿内侧蹭着朝上,隔着内裤去磨她已经泛滥成灾的那里。
水苓在他鞋尖刚碰到大腿的时候就颤了一下,那一点都不着急的轻蹭差点让她直接瘫坐在地上,要不是徐谨礼还捏着她的下巴,她就真的跪不住了。
隔着一层轻薄如纸的布料,冷硬的触感在她小穴的中心间不容息地传来,激烈的快感要将她的理智淹没,灼热的冲动烧在她心里,她想坐到他身上去。
蹙着眉呜咽着,格外可怜地看他,唔哝着叫他:“…呜呜…主人……”
她逐渐力不自胜,身子向下沉,被徐谨礼抬起鞋尖朝上抵着重重一碾,一瞬间浑身酥麻好如电流涌过全身,水苓差点哆嗦着咬到他的手指。
淅淅淋淋的水弄脏他的鞋,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渗进地毯里,淫靡不堪。
女孩眼中水汽氤氲,眼尾发红,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手腕。
徐谨礼抽出手、放下腿,居高临下地训她:“让你动了吗?”
水苓立刻松开手,抬起水汪汪的眼看他,小声说:“……错了。”
他厉声道:“自己趴过来。”
听见这句指令,水苓一下子脸羞红。和平常被打屁股不同,以这种姿势被打实在太过羞耻,不像调情,像训小孩。
印象里小时候哥哥从来没打过她屁股,水苓一下子不是很愿意,磨蹭了半天才趴到他腿上捂住脸,等着巴掌落下来。
结果不是巴掌,而是手指探入小穴深处的捻揉。跳蛋被拿了出来,手指远比它进得更深,水苓被插得揪紧了他的西装衣摆,在他腿上发颤:“……啊……呜呜…知道错了……”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难耐蹬着,揪着他衣摆的手用力收紧,不断地呻吟叫他,像叫春的猫。
徐谨礼猛然拢住她的双腿,内裤被扒掉,一个巴掌落在她绵软的臀肉上:“没规矩。”
她被手指的蹂躏和带有训诫意味的掌掴同时刺激到再度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