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上没什么行人。
走着走着,林小然摇了摇头:“错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记仇。”
黎柯看向她:“彼此彼此,半斤八两,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不分伯仲,势均力敌,铢两悉称…………”
“别秀了,我高考语文还比你高两分呢。”林小然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也就语文了。”黎柯就算被捂嘴也坚持逼逼赖赖,声音闷闷的。
“我真的不介意断你一臂。”林小然又掐住了他的右臂。
黎柯突然莫名其妙笑得很欢脱,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语气:“那以后我是独臂,你是二臂。”
“你个二臂看来是留不得了。”林小然怒瞪其一眼,欲断其二臂。
她已伸出欲殴打他的手,他说时迟,那时快,往前跑了起来。
“站住!”林小然莫名其妙追了起来。
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
林小然三两步追上他,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阵殴打。
殴打的过程中甚至谨慎地抱着怀里的花,只出了一只手的力气。
被殴打方将花束护在怀里,被迫任其殴打。
两个幼稚鬼打打闹闹了好长一段路。
“好累!你说你跑什么!”林小然看见路边的长椅,一屁股坐了下去,不再追带花跑的某人。
黎柯回头看见林小然已经坐了下来,原路返回也跟着在长椅上坐下。
林小然又在他身上补了两巴掌。
“手疼了。”林小然嘟囔,将手伸在他面前。
他叹了口气,将花束放在长椅上,帮她揉了起来:“我不是独臂,我是奴婢,您是陛下,确实牛毕。”
“这么会押,适合做鸭。”林小然另一只手直接掐上了他的脸,将其拉近自己,她对着近在咫尺的唇部堵了上去。
堵嘴他的嘴,看他还能说什么屁话。
她之前的吻毫无章法,全凭本能。
慢慢的,她开始总结经验,吻的次数多了,她就能记住黎柯怎么吻她的时候最舒服。
她模仿着他让她最舒服的吻法,一次又一次笨拙地尝试。
他停止了帮她捏手,但却没放手,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扯了扯。
他没有主导这个吻,他享受着这个被动的吻。
她是甚至学会了用舌Ⅰ尖Ⅰ去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