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母,陈亦君见闺女这般姿态,提醒道:
“晓白,人家徐总可都结婚了,还是港岛人,你啊给我好好读书,别想其它事。”
“妈,说什么能你,谁想了”,
周晓白嘟嘴不满,又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空落落的,像缺失了块什么,问道:
“妈,这……这徐总我看着也就比我大个几岁,人都结婚了?”
“他可不是比你大几岁而已”,陈亦君道:“人都比你大一轮多,只是面相看着年轻罢了”,
刚要不是自已男人讲,是一点看不出来,就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一样,他们当然不知道了,这跟徐福气身体里的仙泉有关系,天天拿着漱口、洗澡,当水喝,不光延年益寿,还能严防衰老,别说徐福气自已,身边的家人们也都‘年轻’,充满活力。
周晓白对自个父亲道:
“爸,这位徐总是不是港岛那边哪位富家子弟啊?”
“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都能受邀来京城参加国庆典礼,一般的商人哪有这资格,更何况还是港岛的,这身份本就特殊。”
周镇南道:
“人小徐是南方人,穷苦人家,前几年才去的港岛,有如今的成绩都是自已一手拼搏出来的,前些年的抗美援朝,其它国家对咱实行经济封锁,就是这位徐总,冒着极大风险,利用旗下货运公司的商船,在港岛和内地港口往来,运送各种急需物资,像药品、汽油、铁皮桶等等,这都是前线紧缺的,可以这么说,战争最终能取得胜利,也有他徐总的一份功劳。
这次人家北上参加庆典,风险同样不小!”
周晓白不解,“爸,参加个典礼还能有什么风险?有人要刺杀他不成?”
“刺杀倒不至于!”
周镇南道:
“港岛是什么地方?那老英如今经营着呢,这些洋鬼子可没那么大的心胸,你一港岛商人跑来京城参加典礼,这些人心里不好受,先前那边报纸上都登了各种各样小道消息,要封杀徐总的公司,将他赶出港岛。”
“那他不是有危险!”
周晓白担忧起来,“这些洋鬼子可真可恶,就见不得人好呢!”
周镇南道:
“这位徐总可不是一般人,人家这买卖做得,可不是小打小闹,真是富可敌国啊,你们知道人这次北上,以个人名义捐赠给国家多少钱嘛?”
“多少?”
陈亦君母女好奇不已。
“两千万美元!”周镇南道:
“咱国家整个外汇储备也就1亿多点,人家一出手,捐了将近五分之一的外汇储备量,这年轻人不光能力了得,更有一颗爱国之心,实属难能可贵啊。”
母女俩咂舌了,两千万,还是美元,这得多少钱,难怪对人这般客气,还留下请人吃饭,随手一捐就是千万,身家不得几亿,甚至几十亿?
“爸!”
周晓白一副不可置信表情,这话要别人说出来,只当是玩笑话,但她了解自已父亲性子,不会信口开河的,
道:“你刚不说这位徐总前些年才去港岛的,这钱怎么挣的?”
你就是搁地上捡钱使劲攒,也不见得能赚这么些。
“人家自然有自已赚钱的门道,这些不需要我们操心”,
周镇南道:
“过两天,淮海,淮滨他们要回京城,到时咱家人也到齐,有些事我跟你们都说下。”
“淮海,淮滨要回来?”
陈亦君欣喜不已,随即又担忧起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