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林邑来都在行政楼层的小酒吧,见了好几波客人。
爱莫特助也在房间忙得不可开交,他要跟进老板手里的每一个项目,还有落实老板的一切需求。
就在刚刚,他已经跟法务确认过,麟比酒业的股权变更已经审完了,就等下周一开始过会。
过完会就能做股权变更,然后才能走账。这才是老板关心的问题吧,老板真的很奇怪,没见过这么上赶着给人家送钱的。
过会的时间通常需要十天半个月,快则也要一周,在林邑来的加持下,估计最慢3天就能过完会。
爱莫能助是一个工作特别出色的人,这不他马上就跟宋鳞比约下周三到周五的时间,准备随时做股权变更,届时派个人过去办就好。
可怜的小莫,今天一个人在房间里忙了整整一个白天,不光中午饭自己解决,今晚还得一个人出去觅食。
沈碧欢没有派司机过来接林邑来,而是自己来了。一是过来接他,二是想在出发去沈宅之前,先过来跟林邑来一起吃个晚饭,这种情况带爱莫能助也是不合适的。
他们也没有挪窝儿,就在酒店的西餐厅定了个座,酒店的西餐厅一般都不会太差。当然说的不是自助餐厅,是正经的法餐或者意大利餐厅。
“你来点餐吧,我看看酒单。”林邑来招手让服务员拿来菜单和酒单,然后对她说完后把菜单递给了她。
“你想吃什么呀,今天得我请。”沈碧欢大方地表示这顿散伙饭由她请客。对林邑来来说,虽然没必要,但也不必拒绝。
“给我来块眼肉吧,5分熟即可。”
林邑来专心致志地翻着酒单,一旁的侍酒师在等候着。他大致看了一眼酒单的供酒,质量一般,没有他爱喝的酒庄,也没有宋鳞比公司的酒。
“你们这有没有芭芭莱斯克?”
“哦~这款酒我们上个月刚进的,酒单还没来得及更改,您想要的话,我先拿一瓶过来您看看?”
“拿过来看看。”林邑来话音一落,侍酒师就转身去往酒窖为他寻酒了。
“我们今晚喝点酒,你不介意吧?”
“随意,我要是想说,我们离婚会给你添麻烦,你能不能接受?”
“什么样的麻烦,说来听听。”
“就是损失巨大的麻烦。”
“有多大,太大了你愿意赔吗?林邑来端起桌上的水杯,幽幽地抿了一口,似是玩味地对她回道。
“我要是能赔你,我也愿意,可惜我赔不了。”
“哪个项目?”林邑来单枪直入地问明她的来意,他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设想,但是还是想听她说出口。
“‘三星堆’你前期投了多少钱?”沈碧欢心情复杂地问出了口,既想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答案。她害怕是他不能承受的损失,她赔不起,就算父亲是当权者她也不能家国混为一谈。
“怎么了,这个项目要夭折了吗?”林邑来继续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他不知道的是沈碧欢这几日已经快要被这个项目逼疯了。她动用了家里背景的这层关系,这几日把上下游全疏通了一遍。下到地方上到文物局,以及分管文物局的部门和高层全都过了一遍。
“你前期到底投了多少?”
“迄今为止差不多9个吧。”林邑来继续端起杯子喝水,边说话边观察她,她的任何细微变化都会影响他对这件事情的判断。
沈碧欢听到这个数字顿时愣住了,失去了往日聒噪的兴奋,气氛一度有点沉闷,深思了几秒钟之后,她又逐渐转惊为安,故作轻松地跟林邑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