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耳不闻窗外事,连府里的事你都不清不楚,
我们做什么你能知道?”李月凝不喜欢死读书,读死书的人。
谢杭尴尬的捏捏袖子。
“你三哥问你岩土的事,你怎么看?”
谢杭还没从刚刚的冲击中回神,听到李月凝的话呆呆的问:“那是三哥给五弟的吗?”
“不然你以为呢?老五可是打了包票说已经能提取盐了的。”李月凝说到后面声音轻了很多。
谢杭左右看看无人,才道:“方法有,但是那岩土太少了,
不够反复试炼的,三哥你再弄点儿那种含盐的岩土,
我肯定能弄出盐来。”
李月凝,“这就对了,读书嘛,就要学以致用,否则只是纸上谈兵,就失去了读书的初衷。”
李月凝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谢杭心上,他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脸有些火辣辣的麻疼。
谢杭被谢逸缠着找古方时,只当是陪着谢逸过家家,
谢杭为了打发他,并没有放多少心思在里面,
如今想来老五在找到方子时那种开心的样子,明明像极了他攻克了策论时一样开心满足。
他读书只为追赶大哥谢湛,能早一些取得功名,给爹娘争光,这是否失去了读书的初衷?
谢杭顿在原地,李月凝和谢拾走出去老远,都没见人跟上。
李月凝摇摇头,“也不知道哪句话这么深奥难懂,
能把你家的大才子给难住了。”
“先紧着眼下吧。”谢拾话落,
两人跨进落织苑,不少下人丫鬟聚在院子里,丫鬟头上别着白花,小厮腰间缠着白布,面朝主厢房,跪在地上哭灵。
李月凝和谢拾进屋,谢林已经被放进棺材,此刻谢安正准备盖棺,
谢拾走上前制止,“人都没到齐,还未送老爷子最后一程,怎么如此草率盖棺了。”
谢安看是谢拾,“你怎么来了,这里没你什么事,让开。”
谢拾见谢安的神色有些不对。
李月凝道:“如今我们掌家,谢爷爷走了,理应送他一程的,
倒是谢伯伯如此迫不及待把谢爷爷装棺入殓,是有什么事不想让人知道吗?”
谢安此举太反常,李月凝给谢拾使了眼色,
谢拾会意,“我想最后看一眼爷爷,请您行个方便。”
谢安,“你既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便不再是谢家人,
从今以后,你和谢家无关。”
“那可不行啊,谢伯伯,谢爷爷给的聘书上写的是谢家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