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是谁吗?”沈诩突然来了那么一句。
东易也猜到了是什么事,他擦擦嘴,不解的说:“那不就是时聿带来的女伴嘛。”
“呵呵。”沈诩轻笑。
他点燃一根烟,在指腹间夹着。
语气带着点玩味:“那女人姓徐,东城徐家的人。”
“徐家不早就完了?”
沈诩把烟灰弹到东易的鞋子上,“脑子不用就捐出去,我看沈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继续喝。”
闻言东易咔咔又喝了四杯,他晃晃脑子,感觉人有点晕。
意识到刚才自己说错话东易连忙放低姿态,“沈总,我这实在不明白。”
“徐齐死的时候那丫头几岁来着?”
东易伸手算算:“好像是18?”他脑子有点迷糊。
“我想起来了,我妹妹当时也在那个学校,说是徐家没了的那年她考去武都上大学了。”
沈诩夹着烟拿起一个酒杯,轻轻抿了一口:“18岁。。。徐齐死了,我记得当时好像东城才乱了一个月吧。”
东易带着一脸求知的眼神,等着沈诩继续说。
“你说徐齐怎么就那么轻易跳楼了呢,他就那么放心自己的老婆孩子吗?”
“为什么他死了才乱了一个月,这一个月18岁的她又能从中干什么?”
沈诩说完看向东易。
“您是说徐殊音用了一个月就稳住了当时的徐家?”说完东易也看向沈诩,似乎在问他自己说的对不对。
“。。。。。。”自己说了那么多,他就回答出一个。
算了,不能计较那么多。
“你知道为什么时聿在听到你那句话后脸色都变了吗?”
东易好像理解了沈诩的意思。
“您是说徐家跟时家。。。。。。”
“徐殊音,时聿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拿她来做比较怪不得敬你去死呢。”
东易愣在原地,怪不得,怪不得,这样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不过,他们的事跟咱们没有关系。”沈诩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京都,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
时聿跟徐殊音两人回到世纪之城,刚到地方她就步履匆匆的走向书房。
原先那里只有时聿的东西,但是徐殊音自从见他书房装的那么合她心意,自己也把工作需要的都给搬过来了。
所以晚上常姨进来添茶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在认真工作的人。
她掩饰住嘴角的笑意,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徐殊音那么着急工作其实就是在赶稿子,她看一眼时间,现在已经都十二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