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影看一眼台上:“你说呢?”
夜斯撇嘴:“女的、那行。”
拍卖开始,然而今晚台下的客人显然不如往日激情,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那一双双锁定猎物般的眼神盯着前排的乔影。
台上哭泣的女人、前排旁若无人聊天的两人、台下虎视眈眈的众人。
会场除了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两人偶尔的说话声,便再也没有其他动静。
会场内透出一种诡异的压抑感。
门口这时突然进来一人,在这安静的会场引起注目。
进来的男人西装革履身姿挺拔。
他径直走向乔影夜斯他们,紧接着在乔影身旁坐下。
“呼——”程靳言长长呼出口气。
夜斯目光跃过中间的乔影,撇程靳言一眼道:“这么狼狈?”
程靳言松了松领带:“我一个人来的,哪像你大老板大董事长,带这么多人。”
乔影看着突然出现的程靳言,接着又看夜斯一眼。
她原本是要单独行动,没想告诉别人。
是夜斯要她寒假去m国,乔影才告诉他自己要来阿肯林。
在夜斯的追问下,告诉他自己来找黑桃a。
夜斯就屁颠颠跟来了。
还把程靳言叫来。
好好的一个单独行动,成了现在这样。
乔影说一句:“这么有空?”
程靳言正低头看衣服上的血渍。
没等他说话,夜斯替他说了:“这世上能有多少大官司是需要他亲自出马的——我们三个多久没聚了,正好,我看这地方就合适。”
程靳言把染血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暗影那帮家伙,我早想会会了。”
夜斯:“来这种地方还穿这么正经。”
程靳言将外套扔在一旁:“闭嘴吧,你要提早通知我我也不至于赶这么急,下了飞机直接换乘过来的,衣服都没换,赶了两天路,人都要馊了。”
夜斯从乔影肩上收回手,坐直起身,将自己身上的风衣外套脱了下来。
程靳言伸手去接:“谢了。”
夜斯看都不看他:“谢你妹。”
抖开衣服,转手给乔影披上:“宝贝小心着凉。”
程靳言收回手,不想理他。
他慢条斯理交叠起双腿,白色衬衫衣领上还沾着几点血渍,透过玻璃镜片,他看着台上那些女人,
道:“听说过有这种拍卖会,倒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