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房子还满意吗?”他问沈可佳,又加了一句。
“放心,我这房子里很干净,没有鬼。”
他想吓吓她的,沈可佳却笑了。
“有我也不怕了,人比鬼更可怕,说不定鬼还更可爱呢。”
“也是,我马上有个会,得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可别逃跑了。手机开机,找你要接电话,别让我担心你。钥匙给你!”秦子安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拿起她的小手,放在她的掌心。
“也不怕我把你房子卖了?”她的手,一被他碰到,竟有了说不出的心动之感。
为了避免尴尬,她笑着调侃他。
“你把我卖了都行,只要你能舍得,走了宝贝儿!吻别一下!”她脸红了,他一个情不自禁,忘了刚和她说好的要和她保持距离的话,又一次把她搂进怀里。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直袭她的小樱唇。
意外让她一时忘了反应,而他又绝不拖泥带水,舌撬开她的贝齿直接去吸允甜蜜。
两人忽然就把所有的不快抛开了,狂热的吻起来。在野外亲热了那么久,此时一吻,竟又都燃起了激情。
唇像被胶水黏住了,一点也分不开。室内的温度似乎在直线上升。
他使劲儿揉着她的头发,拼命吻她,大手在她后背狠狠地揉搓。
“该死的女人,真想现在把你给办老实了。没办法,时间真不够了。等着我,晚上我来……”说完,又一次搬过她的头,在额上狂亲了几下。
沈可佳被亲的面如桃花,她忽然发现自己很色。至少在身体上,好像很难抗拒这个男人,也许是他技术太好,也许是两人太合拍了。
亲吻完,她又怪起自己的忘情了,冷着脸严肃地说:“你说了,房子只给我一个人住的。你要是来,我就走。”
“随你怎么说,我走了。”秦子安没时间耽误了,只得先行离开。
晚上,他还有钥匙,还怕进不来,吃不了她吗?
从争夺她的那一刻开始,他已经不是君子了,小人当到底,只要能让她开心就行呗。
他走后,沈可佳动手收拾了一下房间。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都很干净。而且她猜,秦子安在搬出去和他们一起住之前,应该是住这里的,离他上班的地方很近。
累了,她就爬上了床躺下来。
床单上却全是他的味道,一种男人的味道。从没想过,她会喜欢吻他的味道,而且好像还带着催眠的作用似的。
许是被他要的太凶猛了,沈可佳一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是被饿醒的,这时已经下午三点了,她还没吃午饭呢。
从床上爬起来,她胡乱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用一根发套随便梳了一个马尾。打量了一下自己,还是早上的衣服裤子,很随意休闲。
拿好钥匙手机,很快出了门,她要给自己找点吃的去。
出了小区的门拐了弯就到大马路上了,沈可佳正沿着马路边走着,忽然听见一阵喇叭震天响。
不是说了不可以在市区鸣这种喇叭吗?为什么还有人这样不道德?循声看去,就见一辆路虎从不远处飞快地开来。
路上一位五十多岁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正弯腰把垃圾扫进撮箕,车来的太快,他听见喇叭声时,车已到近前。
由于躲闪不及,他被车擦了一下,倒在地上,手中的扫把扬起来正好刮上车灯,把车灯给挂了下来。
车停了,一个身着花衬衫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张口就骂。
“老不死的,你他妈的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车灯都给我撞下来了,起来赔钱!装死是吧?”
这事就发生在沈可佳面前,她怎么会坐视不管呢。眼见那老人还躺在地上没起来,开车的小青年上脚就要踢,沈可佳快跑几步挡在老人身前。
“喂!你讲理不讲理?谁允许你在市区胡冲乱撞的,乱按喇叭,还伤人。不想着救人,却先想着你的破车,怎么这么没道德?”她气呼呼地说,一脸正义。
“哎呦,这还跑出来一位正义使者。我说,你是哪个精神病院放出来的?”花衬衫青年一脸不屑地看着沈可佳。
一件普通T恤,一条泛白的牛仔裤,脚蹬一双说不出牌子的运动鞋。一看就是个平头小老百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管他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