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堪眠听不出来这句话有什么意思,惊鸣涧嘶了一声,怎么感觉有些茶呢?
他看向渫暮即,玩味的目光一寸一寸的打量过去。
渫暮即正了正衣襟,“魔尊既然没什么事了,就和我们一起出去吧,只不过委屈魔尊要先行一步了。”
我们,魔尊……
真是泾渭分明啊。
惊鸣涧本来就是直接打算离开的,但是他听到这么一番……让他很不高兴的话,又转了主意,“我还真是有要紧事儿要和时堪眠聊,我们要先在这里待一会儿,你先出去吧。”
顷刻间,形势瞬间发生变化。
“师兄……”渫暮即唤了一声。
时堪眠接收到了惊鸣涧的眼神,想起了自己前不久问惊鸣涧的那句话。
的确是一个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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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堪眠对着渫暮即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和众位长老解释一下吧,我和魔尊有些事情要说。”
渫暮即眼神黯然,“好,师兄。”
渫暮即笑了一下,然后才挥手离开。
现在,虚空之境里只剩下了时堪眠和惊鸣涧两个人,哦,还有一个早就断了气的许清倪。
惊鸣涧看着地下有长得几分肖像时堪眠的许清倪,皱了皱眉头,感到几分恶心,他不喜欢赝品。
于是,惊鸣涧挥了挥手,许清倪的尸骨瞬间湮灭,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时堪眠看完了惊鸣涧的心狠手辣的作为,也不点评。
反倒是惊鸣涧耐不住性子,问出了口:“看着我做什么?怎么着?你这么个大义凛然的正派人士,觉得我这个魔族太过于心狠手辣了?”
时堪眠摇了摇头,“我挺满意的。”
惊鸣涧笑了几声,又变得不开心起来,“你难道没发现……你那个师弟真心爱着的那个人有几分像你?”
时堪眠眉目间多了些许意想不到,“你竟然能够看出来?”
惊鸣涧差点被气了个倒仰,“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爷长眼睛了!所以怎么想的?”
时堪眠理了理衣袖,“少年慕艾,得不到回应,自然就会换人,不过是不成熟的爱情观罢了,无需放在眼里。”
惊鸣涧啧了一声,“那你的爱情观是怎么样的?”
时堪眠嫌弃的看了惊鸣涧一眼,“你的脑袋是鱼的脑袋吗?我心向大道,无关风月。”
惊鸣涧鼓掌,“行行行,那咱们看看,谁会先登仙!”
时堪眠懒得理他,把话题拉到正轨上,“所以说你做梦了没有?”
惊鸣涧刚才正色的神情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我之前看到信的时候就想说了,你修炼的时候把脑子修坏了?问的含义也太宏观了吧,大概是什么类型的梦?”
惊鸣涧可不认为时堪眠会突然变得低级趣味起来。
时堪眠把话说的直白些,“关于渫暮即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