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欧瓷转了一圈之后,她又补了一句:“小瓷,他那个是不是像塞打火机,嗯?”
岂止是像塞打火机,简直就是就像是往鼻孔里塞擀面杖。
叶蓝汐见欧瓷不回答,还不死心。
用手比划了一个老汉推车的手势:“说说嘛,你们有没有这样?来,满足一下作为我这只单身汪的好奇心。”
欧瓷现在听到凌祎城的名字就会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随手将挂在墙上的碎花围裙取下来兜头丢到叶蓝汐脑袋上,色厉内荏:“小妖精,你可以升天了。”
叶蓝汐又开始嚎:“啊,我又没男人啦,该怎么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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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叶蓝汐这个小婊砸,欧瓷脸上的笑容在一点一点变凉。
凌祎城自从当晚离开之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甚至没有一个电话。
欧瓷在莫名焦躁的夜晚就会坐下来一遍一遍不停地修改设计稿。
离老客户要求送货的时间只剩二十来天,对于一贯希望将事情做到极致的欧瓷来说,有点儿紧。
估计是这几天太过于劳累,她手腕的陈旧伤又犯了。
疼,连剪刀都拿不起来。
去医院检查,照旧是核磁共振,医生看了结果后摇头:“断裂处愈合得不错,但是想要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根本不可能了。”
欧瓷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答案,眸色里没有悲喜。
“医生,最近它很疼,有没有什么方法缓解一下?”
医生看了她一眼:“这样吧,我给你开几盒药膏回家贴贴。”
欧瓷握着自己的手腕心情低落到了极致。
要不是四年前那场意外,她现在就会和对面的医生一样,穿着白大褂为每一个病人排忧解难。
而让她觉得可笑的是,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欧瓷每当在备受着病痛折磨的时候,心里不止一次想要将对方碎尸万段。
她恨他,不光是因为她疼。
更因为她再也不能做医生了。
自从夏正国生病之后,欧瓷心里就只有唯一的一个梦想。
她想要亲手将外公医治好。
所以,她的学习勤奋又努力,考入医学硕士时,她是班里最小的一位。
那时候的她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眸子里是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哪像现在,满目疮痍。
……
欧瓷拧着袋子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刚好景澜从走廊另一端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