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盲目大刀阔斧的话,怕是没什么好结果啊。”
白胡子的意思是提醒那位同仁,莫要盲目,保守为上。出了问题他们三人都无法承担。
三人议论的声音从房间内传了出来,每个人的脸色都大不相同,有的小辈漠不关心只顾着玩着手机,对死亡没有任何概念,只想着赶紧结束,也不同每天都在老宅子里等着。
有的于家人在悲痛,或是阴沉着脸。
于学仁不同,作为老爷子扶持起来的新任掌门人,他是绝对不会让老爷子走得太快。
权力还未交接完成呢。
老爷子这么一走,二伯和三伯还不知道要怎么闹事。
可在这种情况下,于学仁也没办法让老爷子起死回生,只得长舒一口气,默默思索着自已应该要如何布制。
三位老中医走出房门后,原本还在四周分散的于家人全都挤了上去。
生怕错过了什么消息。
“还是按之前的药方抓药,把药送来。”
大伯连忙说道:“曾国手,还有别的。。。”
白胡子没直接回答,只说胃气还在,药石还有用。
众人一听只看来今晚还得守着,而且这药方完全都不变嘛,这些天老是听他们论医药,于家也都理解了什么叫胃气。
就是五脏六腑还能靠胃来补充一些营养,要是胃气没了,那人就是吃再多中药也都没用,因为根本就吸收不了。
于学仁看到几个弟弟的表情已经不耐烦,正准备凑在一起想着今晚要去哪里玩呢。
刚准备过去训斥两句,只听啪嗒一声,放在桌子上的盒子掉了下来。
在如此安静的情况下,突然有这么东西掉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了过去。
一个约四五岁的孩子,正一脸惊慌地望着四周的人,看样子应该就是他打掉的。
一位年轻妇人讪笑地拿起盒子,对自已儿子说:“乖,别乱跑。”
下一眼就看到地上躺着那被宣纸包裹黑得发墨的参,似乎是觉得脏,于是捡了起来。
“这是谁送的东西,这么黑,怕不是被火烧过吧?”
那准备凑一起商量今晚出去的其中一位弟弟说道:“学仁大哥拿来的,我看他放在那是想给爷爷用来着吧。”
于学仁瞪了对方一眼,知道这小子是记恨把他从酒吧里拉出来,让他在朋友面前没了面子。
现在是趁机报复自已呢。
“这是什么东西,黑乎乎的,还有须。不会是学仁你从哪求来的参吧?”
那年轻妇人揶揄道:“按理说这参不应该是黄色的嘛?怎么黑乎乎的?看样子还是被切开的。”
“学仁啊,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小门小户的,送个参只送一半。”
说完还把参举高高,让人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