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从来都不会成为你的负担。”常景棣滩了一声,无可奈何道:“你只管和从前一样做你自己。”
“好了,不要想太多,你回去好好养病。”
常景棣也不能再说太多,免得越是给她添负担。
云晚意捏着食盒,点点头。
来回奔波,又吹了冷风,回院子后,又有些高热了。
好在体温没有之前高,就是头疼的紧。
双喜絮絮叨叨,到底还是给她重新熬药,又将屋子里的炭火添满。
萃兰苑外,一道身影鬼鬼祟祟,趁天黑摸着墙头翻进来……
另一边,苏锦气呼呼从苏将军府回来了。
云柔柔迎接时,瞧见苏锦铁青的脸色,疑惑道:“舅母情况如何了?”
“就那样,死不了。”苏锦一肚子火,没好气道。
云柔柔惶恐的给苏锦倒了杯热茶:“母亲,到底谁惹您了,这么大火气?”
“还不是云晚意那个死货。”苏锦喝了一口茶,道:“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魔力,哄的母亲对她偏袒,连你舅舅的家书里,都暗带着给她的暗示。”
苏锦去苏将军府,就是为了打听家书的事。
也是为了帮云柔柔和常牧云。
云柔柔听到这儿,一头雾水:“舅舅的家书里,竟带着给她的暗示,是什么?”
“谁知道。”苏锦放下茶碗道:“就是一句小心她,没头没尾的,也不知道你舅舅让她小心谁。”
“我去听墙根,被你外祖母发现后好一通训斥,真是气死人了!”
“或许,云晚意身上真的有什么魔力,让大家对她言听计从吧。”云柔柔没什么心思安慰苏锦:“您也别生气了,气坏了不值当。”
她满脑子都是苏锦说的话。
小心她,她是谁?
男的女的?
苏威从边关回来,在上城只停留了短短几日,和云晚意也没过多来往。
他们二人的暗号,一定是彼此都认识的人。
不可能是外祖母,难道舅舅是让云晚意小心她吗,那也不可能呀!
云柔柔心乱的厉害,想快点离开告诉常牧云这个消息。
可苏锦没意识到这点,还沉浸在对云晚意的恨意里:“那个野蹄子害得我们母女成现在的境地,我们一定不能让她好过。”
“我仔细想过,她不对劲,一个乡下丫头,没地方识文断字,早年被养父母和哥哥搓磨,撞了大运学了些医术。”
“天赋再好,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月改变那么大,还运气绝佳,该不会,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吧?”
云柔柔满脑子家信的事,心不在焉道:“或许吧,乡下本来就歪门子多。”
苏锦没听出她的敷衍,自顾自道:“听说九州有个大师,驱邪避魔很厉害,我得让人去请回来。”
云柔柔又附和了几句,这才找到机会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苏锦就让人去寻九州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