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志看到那沉甸甸的银锭子,眼睛都直了,压根没有想过,为何云柔柔没在三峰村去过,却能准确的说出隔壁的人家姓氏名谁。
云大福更不可能想到其中蹊跷,兄弟二人赶紧点头。
“去吧,但,你们要当做没见过我。”云柔柔咳嗽几声,半真半假的恐吓道:“我如今是死囚犯,一不小心会连累你们。”
“等事情办成,我们带着爹娘的骨灰回老家去。”
云大志和云大福满是感激,点头过后接过银子,按照云柔柔的指引,去找闫翠华母子了。
闫翠华在官衙去了一遭,正得意的跟儿子张荣胜炫耀:“这有关系就是好办事,进了衙门还能全身出来。”
“看来韩文秀没骗我,她那亲生女儿有本事的很呢。”
张荣胜胆小,有些惶恐:“娘,我总觉得不安心,要不咱们回去吧!”
“我的儿,你今儿没看到那云晚意。”闫翠华面色诡异,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不甘:“哼,那小豆芽长得亭亭如画。”
“比咱娘俩这辈子见过的女人都好看,穿金戴银,富贵的不得了,咱们要是把她拉下水,这样天仙儿似的女人,就会成为你的媳妇儿。”
“还有,云家那个真女儿承诺过,只要云晚意不成了,她会给咱们一千两银子作为酬劳,我的儿啊,一两千,咱们一辈子都挣不来。”
只听描述,张荣胜都动心了。
可是,他还有顾虑:“娘,云晚意现在不是云年富家的,而是镇北王妃,我打听过,这镇北王对镇北王妃极好。”
话没说完,闫翠华就不耐的打断道:“你怕什么,那镇北王病入膏肓,就差咽气了,保不齐被云晚意的事一气,会活活给气死。”
“这样一来,镇北王府的家产,不也是咱们的?”
张荣胜仿佛看到自己美人在怀,金银在手的场面了。
他终于点头:“都听娘的安排。”
“赶明儿,继续去闹,不在王府门口了,去市场最热闹的地方。”闫翠华话音刚落,他们住的小院子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一看,竟然是云年富家的另外两个小子。
“婶子,姐姐让我们来帮你。”云大志看到闫翠华脸色不虞,赶紧开口,道。
“你姐姐?”闫翠华眯着眼,道:“哪个姐姐,云柔柔?”
“是。”云大志点点头,道:“姐姐让我们找云晚意报仇,让我们都听您的安排。”
“来的正好。”闫翠华眼珠子一转,道:“明儿我们要去干件大事,你们两个正好作证!”
这些话,恰好被循着闫翠华母子而来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话,转眼就汇报到了云晚意和常景棣耳中。
常景棣似有不满,侧头朝大寒看去:“不是让你们把云年富那家子都处理好,怎么还有余孽?”
“咱们的人赶去时,只瞧见了一家三个,另外两个孩子不知所踪。”大寒小心翼翼道:
“当时想着两个半大孩子翻不起浪,寻找多时没找到人就算了,要不现在再派……”
“算了,现在派人也迟了。”常景棣不悦道:“听到他们的计划,明儿直接把人截住,再送去官府。”
“既然早有准备,送去官府也没什么用。”云晚意闻言,轻笑道:“让他们闹。”
“晚意,事关你的名声。”常景棣顿了顿,线条分明的脸绷得很紧:“闹一次就够,继续闹下去,传言难听,对你有影响!”
云晚意对流言毫不在意:“自打我回来,城中关于我的流言一茬又一茬,雨后春笋似的,从未间断过。”
“好的也罢,坏的也罢,我自己清楚就行,没必要听。”
常景棣瞧着她气定神闲,疑惑道:“你是不是想到应对的法子了?”
“是啊,闹下去,会有人出面。”云晚意狡黠的眨眨眼,道。
常景棣顿时明白了云晚意的想法。
他无奈的刮了刮云晚意的鼻尖,道:“我好歹是你男人,这种事,怎么能让别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