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叫崔玉兰,你家住在十里河,你爹叫崔大郎——这些岂是我胡说八道的?”矮汉被女子喷火地目光一烧,内心有些瑟缩,
但又想到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
马上就梗起脖颈,据理力争!
“我们本是隔门的邻居,你和人厮混,去做了贼寇,知道我家一点情况,又有甚么难?”女子气得面庞涨红,但说话条理依旧清晰。
苏午看了看她,
又看了看地上的矮汉。
内心已经明白过来。
他转回头,
盯着矮汉,眼中微光浮动,声音里蕴含某种直击心神的力量:“矮汉,我且问你,你是不是和人厮混去做了贼盗?”
矮汉张嘴想要否认,
但临到嘴边,
却乖乖地应了声:“是。”
女子‘崔玉兰’原以为他还要争辩,
没想到他老老实实地应下来,
神色讶然,注视那矮汉,
发现对方眼神忽恍——
当下,
苏午背对着她,
她看不清苏午面上神色,但只看矮汉神色变化,她心里就升起一股惧怕:这小郎手段莫测,当是又用了什么法门,叫黄三只能说真话了!
“可是你见色起意,
对这位姑娘心怀不轨,做了贼盗后,把她强掳上山?”苏午继续问道。
“是。
她生得漂亮,
自小就十分清高,我就想看看,等和她入了洞房的时候,她可还能如此……嘿嘿嘿……”黄三咧嘴流着口水,笑了起来。
“狗剩,
你先出去吧。”苏午扭头冲旁观的狗剩吩咐了一句。
黄三这些污秽之语,
不好叫小孩子听到,免得为小孩子留下心理阴影。
可惜狗剩听都听到了,
并且还想再听点,
然而哥哥之命,他不敢违抗,只得应了一声,离开了破屋,顺手带上破屋的门。
听到黄三说的那些话,崔玉兰内心本来十分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