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你真不怕他们揍你啊!”
看到吕超还想继续挑衅,苏阳连忙从后面跑来阻止。吕超刚才的行为简直把他吓坏了。这些年来,他们同在一个部门工作,一起在食堂吃饭,甚至有时还睡在同一张床上——当然,都是正常的情况。除了一些特殊情况,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吕超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文尔雅,很有礼貌。即使是在朝堂上严厉批评王寄真,他也保持着文人的风范。然而,吕超刚才的转变让苏阳既震惊又困惑。直到听见台下的人说吕超这么做是为了激起众怒,等大家走了,他自己好独占盈秀楼的花魁,他才恍然大悟。
“这几年,吕兄你一直专心读书,看来真是憋坏了。”
苏阳摇摇头。但他认为就算如此,也没必要赶走所有人。毕竟,今晚这些人里,只有吕超够资格成为花魁的客人。但苏阳转念一想,又明白了。世事难料,万一花魁有特殊的喜好呢?为了多年的心血,赶走众人独自享用,确实是直接有效的方法。但现在盈秀楼已经出来平息事态,再闹下去就显得无理取闹了。
“吕兄,花魁早晚是你的,不用急在这一时。”
苏阳拉住吕超劝说。吕超正要再次发作,听到苏阳的话,疑惑地回头问:“我要花魁干什么?”
看到吕超一脸无辜的样子,苏阳有些惊讶。如果不是为了花魁,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讨好。。。
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刻松开握着吕超的手,悄悄和吕超拉开了一点距离。吕超见状,翻了个白眼。大爷的性取向很正常,只要成仙飞升到上界,那里的仙女姐姐不比这花魁美一万倍?
“刚才听大家说,在盈秀楼闹事会被赶出去,一个月不能进来?”
吕超不想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随便找了个话题聊起来。
“没错!”
苏阳点点头。吕超听了,回到原来的位置,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果放进嘴里咬开,接着说:
“这里是天子脚下,随便碰到一个可能就是王公贵族的后代,盈秀楼就不怕哪天触碰到不该碰的人吗?”
“吕兄你可能不清楚,盈秀楼背后的实力强得很,前不久,太尉的儿子和别人同时看上了同一个清倌人,两人打了起来,结果却被盈秀楼的人直接赶出去了,事后那太尉儿子也不敢报复,就像这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太尉掌控着全国的兵马大权,他的儿子吃了亏,太尉府却连句话都不敢说,你说盈秀楼厉害不厉害?”
吕超听了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如果他对花魁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引来他们的报复,那岂不是。。。
吕超笑了。
“今晚的花魁归我了!”
“啊?”
苏阳一时没回过神来。
你之前不是说不要花魁吗?
我还挺期待的。。。
怎么现在又变了主意?
“那新任花魁不是要举办诗词会吗?走,我们也去参加。”
吕超拉着还在迷惑的苏阳,直奔另一边的花魁诗词台。
他却不知道,他刚才的举动全都落入了盈秀楼新花魁的眼中。
“太过嚣张了!”
盈秀楼花魁的侍女看着大厅里的吕超,气愤地说。
“居然说。。。居然说小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