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让笑了。
“我可舍不得让他占这个便宜。”
时栀:“……”
你不对劲。
他起身拿伞,问:
“现在走?”
“嗯。”
两人从医务室出来,雨已经停了。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混合草的气味,很清新,风吹在脸上带着凉凉的水汽,很舒服。
时栀走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怀里抱着打盹的小猫,突然问:
“你晚上不回去的话,睡哪里?”
宋谨言说过,他很少回去。
时栀又想起顾嘉让说自己很忙。
能有多忙,忙到连喂猫的时间都没有?
时栀想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可能是故意的。
故意找个借口和她有交集。
呵。
被她看穿了吧。
音音:【……】
“你在担心我?”
怎么可能!
但时栀嘴上还是说:“你要是在宿舍,我就可以不用去喂猫了。”
怀里的小黑猫配合地喵呜了一声。
顾嘉让听了不由失笑。
这是在和他划清界限?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
她正在rua猫头,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停下了脚步,躲闪不及一头撞到他怀里,发出嗯的一声。
男人浑身一僵,身体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似的。
挺翘的鼻尖轻轻抵着他的胸口,似有若无地蹭了蹭,她抬眼便能瞧见他线条粗硬的下颚线,还有喉间凸起的软骨在上下滑动。
难以言喻的性感……
她走神的瞬间,男人凑近,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
“那它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你忍心不管它吗?”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锁在她身上,盯得她脸颊微微发烫,全身血液瞬凝,灵活的手指也开始不听使唤。
他说的……
是猫吧?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