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时栀感觉脑后的指尖用力,男人张嘴咬住她的唇。
体内灼热的温度不受控制地四散到感官各处,温柔又热情,比上一次不像吻的吻,要好很多,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无师自通的能力。
她呼吸骤停,连身体都僵硬了。
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衫,皱眉想推开,耳边又响起音音的警告:【会被电的!你千万别冲动!】
别冲动=受着吧。
时栀:【……】
女孩软得毫无主心骨,一副难受又可怜的样子,红扑扑的小脸和盛满晶亮泪珠的眼睛,漂亮得出奇。
眼前是季淮川放大的脸,她沾染上他的气息,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抱到怀里,脑子因缺氧晕乎乎的,靠在他怀里发呆。
“连反抗都不会,活该被人欺负。”
季淮川泛热的目光落在女孩淡粉的薄唇上,舔了舔嘴角,又甜又软,怎么也亲不够。
时栀:“……”
你亲人就亲人,亲完又怪人不反抗,你有病啊!
时栀本来就反应慢半拍,神色涣散,湿润的杏眼愣愣瞧着他,红唇微肿,舌尖不自觉去舔被他咬的微微发麻的唇,缓解不适。
身下垫着他的腿,肌肤滚烫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肆意烘烤她的身体。
男人低头想把她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刚伸手就被躲开。
大掌空在半空。
“我自己来!”时栀随意扒拉两下耳边的碎发,“好了!我想下来……有点热。”
语气生硬,又隐隐透着一丝委屈。
眼睫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她蹙眉瞪着季淮川,不像是在责怪他体温高,倒像是在责怪他活不好,把她亲疼了。
男人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因为她剜了他一眼,触电般不受控制地狂跳。
“生气了?”他问。
“……不敢。”
确实不敢,也不能!
时栀快憋屈死了。
“哦。”季淮川掐着她的腰,“你要是觉得吃亏,可以亲回来。”
“亲几次都行。”
时栀:“……”
【季狗你好骚!】
【我第一次看到冰山说骚话,我一直以为这人是个斯文高智商学霸,现在仿佛看到一个痞子套了白大褂在我面前蹦跶!太割裂了!】
【垂死病中惊坐起,我的c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