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到了周末,自从那天晚上之后,祝安久这几天都没看到过贺洲,就连每天晚上雷打不动的听写也断了,对此,祝安久居然觉得很不习惯。
对此,祝安久的解释是,她大概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
晚上补习的时候,趁着陈曦改作业的空隙,祝安久点开微信,找到贺洲的头像。
他的头像是张很模糊的照片,放大看可以看到两个人影,一个卖花的老奶奶和一个戴帽子的人,祝安久点开仔细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于是放弃观察,划到聊天界面,给贺洲发了条微信,问他今天几点回来。
发完消息后,祝安久想了想,点开自己的主页,改了个微信名:喝粥挺好。
捧着手机等了半天,贺洲才回了句,九点到家,今天正常听写。
余光瞟到对面射来的视线,祝安久看似随意的把手机放在桌上,只是嘴角却不受控制的越翘越高。
哎呀,祝安久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就是说正常听写嘛,高兴个什么劲!
陈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坏笑一声:“哟,什么情况?和好了?”
祝安久很矜持的点点头,故作平静的说:“多亏了陈老师你的指点。”
陈曦放下手里的红笔,挑眉问她:“怎么和好的?亲了还是抱了?”
祝安久脸一红,抱是抱了,亲也算是亲了,只不过。。。。亲脸算亲吗?
秀气的眉头拧起,祝安久勉为其难地点了下脑袋,“勉强算。。。。都有吧。”
陈曦有些不敢相信,祝安久这段时间给她的印象,可不是那种会撒娇卖萌的软妹子。
她拿起祝安久的卷子,边看边随意问:“他主动的?”
祝安久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惊讶:“陈老师你真是神算子,你怎么猜到的?”
陈曦看着她笑而不语,心想这还用猜吗?你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让你软着声音撒个娇献个吻那可比登天还难,而贺先生。。。。
想到贺洲,陈曦看着祝安久的眼神愈加意味深长起来。
贺洲看祝安久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怎么说呢,陈曦觉得就像大灰狼看上了一只傻里傻气的小白兔,费尽心计叼回了窝,就等着养肥了拆吞入腹。
而小白兔。。。。。
小白兔祝安久在和一道生物题较劲,满脑子都是孟德尔遗传定理,正揪着头发抓耳挠腮地算遗传几率,头发乱糟糟的,像个小疯子。
陈曦叹了口气,一个深不可测,蓄谋已久,一个天真单纯,在感情上一窍不通,真是不知道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两个人是怎么订上婚的,联姻吗?她眯了眯眼睛,总觉得不太简单。
祝安久咬着笔杆算了很久,结果还是和答案对不上,她苦着脸抬起头,刚想寻求支援,就对上陈曦幽深的眼神,祝安久一脸茫然:“怎么了?”
陈曦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没事,哪里不会?”
祝安久指着那道遗传题说:“这道题,算不出来。”
“拿来我看看。”
话题就此告一段落。
。。。。。。。
贺洲回来的时候,陈曦正好上完课,她一打开门,就和门口拎着夜宵的男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