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已经有好几天了。
每晚都在幻想的事情,突然到来的时候,奉莲羞赧之余,是有些手足无措的。
他耳后根红了一片,声音软如小猫,“别…别开玩笑了。”
无论失去意识后有多杀伐冷酷,但在朝惊枝这里,奉莲永远像是个乖顺的小孩而已。
生不起半分忤逆的心思。
朝惊枝轻轻一笑:“可你的身体很诚实。”
这是事实。
奉莲在她的逗弄下,努力克制着。
他眼神闪躲,还顾及着在马车里。
生怕外面的人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所以,只能尝试转移话题,“主人,您…是帮摄政王疗伤了吗?”
紧接着,又故作随意问:“只是帮他疗了一下伤吗?”
朝惊枝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空出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按你的意思,朕应该在他房里留一夜?然后或许再心满意足地出来?”
“不,不是那个意思。”
奉莲咬了咬下唇,心里很不舒坦,“您想怎么做,我都没意见。”
但是他很快意识到,朝惊枝这么说,说明他们根本没发生什么。
而且,进去的时间也不长。
嗯,肯定没发生什么。
没发生什么就好。
奉莲微微喘着气,心情莫名舒服了很多。
于是就开始小心翼翼地问:“那您的身体,没事吧?”
他生怕朝惊枝会为了治好尉迟敛而付出什么代价,比如留下隐疾什么的。
朝惊枝嗤笑一声,“就他还想让朕受伤?配吗?”
奉莲也笑了,稍微靠近她肩头,抬起眸来刚好看到她精致的侧脸。
少年漆黑的眼眸泛着病态的依恋和占有欲。
想和主人一直在一起。
融入骨血。
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朝惊枝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少年,“不用担心朕,你好好成长就行。”
在她心里,他很重要。
也许有朝一日突破瓶颈需要一个什么契机,哪怕牺牲奉莲她也在所不惜。
他一直都是她最满意的养料。
“会的。”
奉莲憨憨一笑,“主人让我出气,我很开心。”
朝惊枝挑了挑眉,不止是为了让他出气,更重要的她乐意看尉迟敛的差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