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敬斯站在车前垂眸看她:“你下不下?”
祝璞玉:“不下。”
温敬斯二话没说动手去拽她,祝璞玉对着他拳打脚踢,被温敬斯拽出车门的时候,脚腕砸到了车门的一角,直接磕出了血。
祝璞玉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温敬斯低头看了一眼,“你再作。”
祝璞玉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
温敬斯眼睛都没眨一下,对陈南呈和渠与宋说了句“上来搭把手”,抱着祝璞玉走向电梯。
——
这一路堪比打仗,祝璞玉被送去检查室做全麻的时候,总算消停了。
陈南呈看了一眼温敬斯被血染红的衬衫,“你要不要去包扎一下?”
温敬斯摇摇头,“没事。”
渠与宋啧了一声,“你俩怎么回事儿,不是昨天晚上还如胶似漆,今天就打起来了——”
搁这儿演史密斯夫妇呢。
“温总,你来看黎小姐么?”这时,刘医生刚好路过,看到温敬斯之后,主动上前说话。
温敬斯忽然想到了什么,“刘医生,现在有空么?”
刘医生点头。
温敬斯:“我有点事情找你。”
几分钟后,温敬斯跟刘医生下楼了,两个人走的时候,刘医生还在跟温敬斯聊黎蕤的身体指标。
渠与宋有些看不懂了,他撞了一下陈南呈的胳膊,“敬斯什么意思?”
陈南呈:“我猜到他们为什么吵架了。”
渠与宋恍然大悟:“黎蕤?”
陈南呈摊手。
渠与宋:“也对,我要是祝璞玉也挺憋屈的,可没办法啊,谁让敬斯欠黎蕤的呢,现在黎蕤又随时有危险……想不到祝璞玉已经陷这么深了,真是蓝颜祸水。”
陈南呈轻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当年的事儿。”
渠与宋:“她应该已经知道黎蕤当年救敬斯的事儿了吧。”
“不是这件。”陈南呈摇头。
渠与宋猛地想到一件事情,脸色严肃了许多,“不是都处理干净了么?”
——
祝璞玉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全麻的药效刚过,她身上还没有力气,想从床上爬起来都吃力,长期没有进食,血糖也有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