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哪里会听不出来他在讽刺,便插科打诨撒娇:“被你折腾了那么多次,哪里还有力气做别的哦,有得吃就不错了。”
温敬斯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口:“我看你挺有力气。”
祝璞玉:“那是咯,我这几年一直在健身的。”
她神态有些小得意,“一般身体娇弱的人,可经不住你这么玩哦。”
说到这里,祝璞玉猛地想起了什么事情。
温敬斯看到她拿出手机摆弄了一番,又听见她问:“这边具体门牌号是多少?”
温敬斯:“你没吃饱?”
祝璞玉:“我叫个事后药。”
温敬斯:“……”
书房里只备了一盒冈本,都拆完了,后来没得用了。
外卖是温敬斯拿过来的。
祝璞玉看过说明书之后,便抠了两颗吞了下去。
温敬斯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目光渐渐变得深沉:“经常吃?”
祝璞玉放下杯子的动作短暂僵了一秒,脑子里忽然闪过了某些场景。
有些事情就算过去八年,回想起来仍然会心口发紧。
那次的意外,几乎让她失去了一切。
亲人,家庭,以及……廖裕锦。
祝璞玉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是啊,经常吃。”
她走到他面前,手指轻轻在他胸肌上画圈,“怎么,老公你吃醋呀?”
温敬斯抓住她的手腕,目光森冷地看着她。
祝璞玉当然不会自恋到认为温敬斯是爱上她了。
无非就是刚跟她睡完,精虫还没从脑子里下去,以及男人那那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作祟。
祝璞玉歪着脑袋看他:“老公,你不会还有什么C女情结吧?”
“可惜咯,我都不记得我第一晚是跟谁搞的了。”她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温敬斯松开祝璞玉的手,和她拉开距离。
“晚上睡一楼客房,明早七点起,我不喜欢等人。”
——
祝璞玉定了八个闹钟,总算是没有起晚。
她刚关掉闹钟从床上坐起来,客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温敬斯已经穿戴整齐,他走到床边,将手里的几个购物袋扔到她脚边。
一句话都没留,转身就走。
关门的时候动静还不小。
祝璞玉翻了个白眼,低头从袋子里拿出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