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东西吗?”宋昭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今日没有做什么,脸上怎么会蹭到东西,擦了擦。
谢淮序收起目光,冷冷的说了句:“没有。”
宋昭继续指着刚刚的地方:“看到这里了吗?这个观点,是我曾与江问辰说的。”
“其他都是他自己润色与补充,展开这个观点。”
“至于押题,是父亲研究了可能会出什么题,这是其中一道。”
谢淮序深信不疑。
殿试的文章,过手的人就那么几个。
宋家接触不到。
方才他将东西放在桌案上,宋昭并没有看,是方才她才扫了一眼。
甚至没有往后面看。
便用最快的时间指出了核心,看来确有此事。
谢淮序有问了若是她,会怎么写。
宋昭简单的说着。
谢淮序点头,同时心中无比的惊艳。
虽然稚嫩,她所说的大气磅礴,而且比江问辰的好上了太多。
她若是男子,他日也必将能中状元。
心里也格外的欣赏她。
不由的愤怒了起来:“江问辰此人真不要脸,虽说不到作弊,朝廷也无法追究他。”
“但他既然承了那么大的恩情,竟还过河拆桥,说退亲便退亲。”
不过。
也幸好他退亲了。
他可配不上宋昭。
他这种人当初怎么也能与宋昭订上亲的。
谢淮序气闷完,又想不通,他堂堂摄政王操心这个做什么?
一时之间怎么都不顺了,不顺眼也不顺气。
“这夜里,我一个男子在你屋子里,你怎也一点意见都没有?”
“若是其他男子也翻窗来,难不成你也对他们与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