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就这么跑了,手机都不带!找都找不着她!”费妈生气地咒骂着自己的女儿。
“你也太过分了!逼着孩子喝药!她能不生气吗?我让你好好说好好说你就是不听!”女儿不知所踪,费爸也有点急了。
“好好说好好说!说了一个星期了!她听了吗?”
“一个星期不行就两个星期!反正时间来得及!”
“拖拖拖!拖到孩子生下来你还能杀了他不成!”
“孩子又不是在我肚里子,你冲我嚷嚷干嘛?”
老两口正吵得热闹,听到有人在敲门。
费爸以为是女儿回来了,连忙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韩鹏和他的同伙吴小虎。韩鹏平素多行恶事,有很多时间都在忙乎放高利贷和暴力讨债。他的小团伙有五六个人,吴小虎就是其中之一。
“你们找谁?”费拉老头问。
“费泽雅在家吗?”韩鹏的态度十分傲慢。
“不在……你们是?”
“我们是公安局的!”韩鹏说着掏出假警官证在费爸面前晃了晃,“费泽雅呢?”
“又是警察?你们也是公安局的?一天来好几趟是咋回事?”
“我们有个案子需要她协助调查一下。”
费妈站在丈夫身后插话:“案子?什么案子?上午来的警察没说有案子啊?”
“哪那么多废话,快说费泽雅去哪儿了?”韩鹏依旧骄横。
“上午就跑得没影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连手机也没带……”韩鹏的样子让费妈有些害怕,“我们和上午来的警察都已经说过了……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啊,你们不是……一个单位的?”
“她就是和她妈闹别扭,一生气跑了,也不知去哪儿了。这都一天了!”费爸说。
“你刚才说——她手机……落家里了?”
“是。”费妈怯怯地拿了费泽雅的手机递给韩鹏。
韩鹏接过,发现手机快没电了,随手揣到怀里,又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电话。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要向江远请示。
此时,江远和大军在一个小馆子内正喝得热乎。接到韩鹏的电话,江远借着酒劲,竟然让韩鹏把费爸费妈老两口带走——他要用这老两口迫使费泽雅听命于自己。
在小饭馆外面接完电话,江远回到了简陋的小包间,屋内的小桌上摆了五六道菜,江远拿起一瓶塔木香白酒,又给大军倒满。
“兄弟,你今天能来找我,我是特别高兴。不瞒你说,最近接二连三的糟心事,搞得我真是心力交瘁,特别希望能找个行内人来给我指指路。”江远端起酒杯要和大军干杯。
“江哥,不是我吹牛,我在部队的时候表现就很好,二等功转业,局里领导也很重视我,现在几个大案子,主要是我牵头负责。有些事,我还是能帮你出出主意的。”
“感谢兄弟,干了!”
“让禁酒令搞得好久都没喝酒了,干了!”
二人碰杯,各自饮尽杯中酒。
“江总,江哥,你是个好人,给我家帮了这么大的忙,救了我闺女的命,我没什么可报答的。但是人得知恩图报,我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是不是?有些事,我必须得先给你透个底——”
“兄弟你说。”
“周洪波周洪涛兄弟俩干的事确实与你没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