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巴子带着的族人被冲散之后,一直在草原上流浪和躲避,但是敌人追得紧,她只能和部下约好汇合地点,然后分头行进以求甩开敌人追兵。
当她们到达目的地之后,敌人是甩开了,但是日渥不基在哪个方向也找不到了,拉巴子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父亲死在了那场灭族之战里。
拉巴子发誓要给父亲报仇,要为自己的族人报仇,然后他们辗转草原部落,袭击小规模的马匪,然后收编他们。
攻击小部落,获取物资和人口。
党项人就是这么奇怪,上一刻还在打生打死,只要一方投降,沦为奴隶,两方人马就可以立马合二为一。
随着拉巴子的人马增加,她攻击的部落也逐渐变大,在一场掠夺部落物资的攻伐之中,她新收的奴隶告诉拉巴子一个消息。
日渥不基的手下,在草原上联络小部落,看那样子,日渥不基会有一番行动!
拉巴子得知自己父亲没有死,心情很好,可是日渥不基所在的地方,拉巴子是找不到的,因为日渥不基藏得很严实。
但是拉巴子有办法,既然自己找不到,那就让日渥不基来找自己。
办法就是在草原上把动静闹大,那样日渥不基肯定会发现拉巴子的踪迹。
天不遂人愿,阿鲁部落的人早一步发现拉巴子,然后一场大战就免不了了。
拉巴子的山炮队伍肯定干不过阿鲁部落的正规部队,拉巴子又开始在草原逃亡。
路途上正巧碰到了赵二郎他们的队伍。
严学究对自己这有过露水姻缘的拉巴子,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然后,我就跟随赵叔叔他们的队伍来到了白狼谷,再后来的事情,父亲你也知道了。”
日渥不基的眼睛赤红,强忍泪水说道,“孩子,苦了你了,是父亲没有保护好你。”
拉巴子安慰着日渥不基,“父亲别伤心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还有啊,您刚才不应该和赵家商队置气的。”
“嘿~一群唯利是图的大乾商人,要不是他们还有用,我早就不想留下了,骂几声算是什么事?”日渥不基被自己的女儿训斥,满是对大乾人的不屑。
“父亲~”拉巴子浓厚的眉毛一皱,表情不悦,“他们可是把达尔部落当做是在草原的第二个家呀,他们把我们当朋友呢,你可不能这样说他们!”
见到自己心爱的女儿不悦,日渥不基说道,“商人的话你都信?说说而已的!”
“才不是呢~”拉巴子反驳日渥不基,随即说起了赵益民他们在草原上遍地寻找拉巴子的事情。
以鲤鱼部落为中心,呈圆形向四周散开,赵益民、赵二郎、严寄文一直在寻找达尔部落的下落,当然了,几人寻找的重心各有不同。
赵益民和赵二郎是以生意为主想要找到那位合作伙伴,日渥不基!
而严寄文,他更多的是想要找到那个有一炮之缘的拉巴子。
后来两方队伍汇合之后,拉巴子和严寄文帐篷里嗯啊声间隙中,说得最多的就是严寄文他们这些商队如何辛苦地寻找达尔部落的踪迹。
赵益民他们打听的踪迹的时候,话说得很隐晦,所以拉巴子在劫掠小部落的时候虽然也有听到过,却一直以为是对自己不利的人在寻找自己族人,因此双方就这样错过了。
拉巴子一解释,日渥不基反倒陷入了沉思,姓赵的商人和白红光那群人为何区别如此大?
赵信他们营地里,仅存的护卫接着救治伤员,赵信则和刚赶到的几位相互了解起过往。
赵信有些伤感,带着复杂的情绪看向赵二郎,“二哥,我带走的护卫队兄弟。。。。。。兄弟们牺牲了很多!”
赵二郎拍着赵信的肩头说道,“逝者已矣,咱们照顾好他们的家人,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对了,徐四爷怎么和一起的?”
赵二郎也是认识这位邻县扛把子的,只不过和徐四爷打交道的时间,没有赵三郎和徐四爷打交道的时间多。
徐四爷见说起自己立马表态,苦也吃了,伤也受了,现在就是嘴上功夫了,能不把态度摆正吗?“二东家,我徐老四已经带着兄弟投靠了赵家。。。”
“徐四爷,使不得呀~”徐四爷怎么说那也是邻县有头有脸的人物,关键还是混黑道的,自己做的生意可是清白买卖,岂能和他们勾连。
赵二郎认为自己的做的是清白买卖,实际上就是走私,根本没他想的那么干净,只不过是赵信一直在刻意避开这个话题,还要求家人保密。
家人只以为赵信是因为‘财不可露白’的道理才让大家保密的。
“二东家,您听我说,往后您把我当成赵家长工就得了,有事您吩咐,千万别客气!”徐四爷说得很坚决,事都办完了,这时候表态岂能马虎?
赵二郎还想说什么,但是赵信解释了一番,还低声了徐四爷手下兄弟伤亡情况,“二哥,徐大哥和咱们是一条心,这点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