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枫被这么一瞪,吓坏了,一股脑和盘托出,“对不起对不起哥,我错了!是那个丫头自己说找你的,我哪知道她不是原来我找的那个辣妹啊,我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辣妹消息说痛经不来了。昨晚你房间那个女人什么来历我真不知道,但看起来蛮纯的,应该不会带病……”
薄振闻言后如遭雷劈,一双凤目生平二十余载头一回有了一种名为挫败的情绪。
昨晚他隐约记得跟那个女人对过话,但内容是什么一点记不清了。
昨天跟他睡在一起的,莫非是大姐的……
薄振只觉头晕目眩,如果真是那样,那孩子这辈子就毁了。
还有安亿笙那边……
薄振有些头疼。
公司——
安亿笙顶着乌青的眼圈来到公司,哪怕休息了一整天,可今天早上醒来腿还是疼痛不已。
可比身体更痛的是她的心。
前天醒过来之后,床边空无一人。
她又不好意思给薄振打电话,怪尴尬的。
那天晚上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还有,薄振为什么没给自己发消息呢?
安亿笙只记得那天晚上跟薄振睡了,好像还有过交流,但交流了什么她是忘得一干二净。
薄振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来啊?
可不管认没认出来,他都应该联系自己吧?
自己那天说好了去薄兰的生日宴,他没等到自己,难道就不准备给自己发个消息问问是个什么情况吗?
安亿笙坐到了工位上,望了眼办公室。
陈助已经不在了,来了一位新的领导,看面相倒是挺和善的。
安亿笙一整天都蔫蔫儿的,下了班后,飞快的回了家,一刻都不想在外面逗留。
原本是想减个肥给薄振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是这样的形式碰面。
安亿笙头都大了。
那天晚上到底认没认出来自己啊?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自己的名字啊?
要是没有,那岂不就是薄振出轨?
安亿笙欲哭无泪。
安亿笙走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漂亮的女人,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要不然自己躲一段时间薄振,争取早日吃回原来的体重?
安亿笙思来想去睡不着,给赫菲打了电话。
“怎么了宝贝儿?”电话那头的赫菲问。
“你在干嘛呢?”安亿笙问。
“准备打麻将,三缺一,你来不?”
其实安亿笙只是想躲避一下现实,麻将也可以,至少能让她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行,在哪里。”
“在我家。”
“还有谁啊?”
“姜丞,还有我的一条鱼,你不认识。”
“姜丞还没走呢?”
“安亿笙你什么意思?赶我走是不是!”电话那头传来姜丞的叫声。
安亿笙有些无语,一大把年纪还这么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