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覃总的决定,我们也不能妄加揣测。”
覃言昼的助理汗颜,“二少,要是被覃总发现您蹲在这儿偷窥,覃总会生气的。”
覃锦安撅了噘嘴,不高兴的拽着助理去了露台,“我让你给我找的人都找到没有?”
“找到了,那个二少,我能冒昧的问一下您要多么多壮汉干什么吗?那些人可都是大老粗,脾气也爆,别不小心伤着您。”
“你别管,电话给我,我来联系,这事儿你谁也别讲听到没?”
助理走后,覃锦安立刻联系了人,挂了电话后奸笑,“哼,一个扫把星也想高攀我大哥?看我怎么整你!”
第二天,在前往婚礼教堂的必经之路上,七八个大汉潜伏在路边的树后,远远的一辆鲜艳的红色法拉利驶来,副驾上坐着一穿婚纱的大美女。
“就是这个!”
壮汉们一看来活儿了,激动的立马开着车冲了出来将法拉利拦截,二话不说把车上的司机和美女敲晕带走。
二十分钟后,浩浩荡荡的黑色豪车车队行驶而来,薄兰坐在车上,雪白的头纱遮住了娇艳的容颜。
由于薄兰早上起来有些闹肚子,所以迟了一些。
这是场商业联姻,薄兰离婚数次,每次嫁的都是高官富豪,累计的财富人脉数之不尽。
明面上,世人只知她薄兰逃婚一次,结婚一次,但她曾隐婚过。
世人不知,她哥哥薄振也不知。
她薄兰做事,全凭心情,不计后果。
覃言昼是贵族世家,本也没必要娶一个离婚多次的女人,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相亲的时候随便看了眼资料就决定结婚了。
薄兰下了车,被人扶着往前走,厚重的头纱遮住视线,根本看不清前面的路。
旁边倒是有许多窃窃私语。
“啧啧,覃少肯定不是自愿的,不然怎么到现在人都没出现?”
“就是,接亲都不去,足以看出他的不重视。”
“不过我要是覃言昼,我也不乐意,毕竟这女人结了两次婚……”
……
走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一只温暖的手牵住了自己。
“抱歉,我来迟了。”
男人的嗓音沉稳内敛,让人由衷的感到安稳。
薄兰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个子很高,身材修颀。
台下的沈柔和覃锦安看着正常进行的婚礼,脸都绿了。
“不应该啊!”
入夜——
薄兰坐在偌大的卧室里,昏昏欲睡。
因为她克夫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覃家不知道多少人看不惯薄兰,薄兰初来乍到,也不想惹事儿。
婚礼仪式结束,找人跟覃言昼打了个招呼,说身体不舒服就不敬酒先走了。
覃言昼那边似乎也没什么意见。
此时,薄兰脱掉了繁重冗余的婚纱,换上了睡衣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薄兰突然觉得很热,身上仿佛压了座山。她快呼吸不过来,窒息感让她想要张嘴呼吸,可是却喊不出声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