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这时的李天良疼的死去活来,连忙说道:“小人是在今年元月十八那天,被李府家丁叫到了怀恩寺,当时后院里就是李海公子和这位赵姑娘。”
“当时他们给了我十贯钱做酬劳,扔到长乐侯唐家后院,然后就来县衙诬告唐浪!”
“赵婉如!”县令闻言向,随即向赵婉如问道:“吕天良说的可是实情?”
“大人明鉴,绝无此事!”赵婉如答应得倒是干脆,她也知道这件事自己万万不能认账。
“李海!”孙县令一皱眉,又向李海问到:“正月十八那天,你可在报恩寺见过吕天良?”
“没有!绝对没有!我没去过报恩寺!”李海也是一晃脑袋,来了个拒不承认。
这下麻烦了!听到这里,孙县令一脑门子都是恼怒。
他心说,他们拒不认罪,我这里又没有证据,没办法根据吕天良的一面之词给他们用刑啊!这案子还怎么往下审?
他看了一眼大堂口的唐浪,心说小子,今天你要想翻案,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却没想那唐浪的脸上,竟然完全没有孙县令预料沮丧神情。他笑嘻嘻地站在堂下,从头到尾嘴就没闲着!
此刻小侯爷打定了主意,孟山正在外面找证据,他一定要全力以赴的拖延时间!
因此他自然是拿出了十成功力,嘴炮火力全开!
……
于是在堂下,赵婉如李海和云间侯的脑袋里,正在不停地嗡嗡作响……
“看这娘们儿这副水蛇腰、削肩膀没有?娶媳妇可绝不能娶这样的我跟你讲!”
“就这副克夫相,我和李海一个高官之后,一个勋贵之子居然全都压不住她,你们说狠不狠?”
在外边这些乡亲们的笑声当中,唐浪的声音居然越来越大:“看那俩脚外八字儿的脚,那可是实打实的妖媚之相!”
“这就是活脱脱轻浮的样板,响当当浪货的典范,当之无愧一个纯荡妇……你们可别不信啊!这可是我坐大牢换来的教训!”
唐浪一边笑嘻嘻的说个没完,一边却在心里暗自焦急。
眼下的情形可坚持不了多久,我再怎么拖时间终究也有个限度,那孟山怎么还不回来?
“你闭嘴!”赵婉如听到唐浪对自己品头论足,姑娘心里怒不可遏,转头对唐浪怒斥了一声!
“肃静!”孙县令看到下面吵得不可开交,拍着惊堂木道:“本官问案呢!”
此刻的云间侯赵金炳冷眼旁观,心里却在暗自冷笑。
这老家伙十分狡猾,知道孙县令没有真凭实据,是不敢对他们用刑的。
哼!这案子闹了这么一场,最终还不是奈何不了我云间侯赵家?
“贵县!”就见赵金炳盯着孙县令,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只凭吕天良一个泼皮胡言乱语,就罗嗦了这么久!”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这案子就审到这儿吧!”
“嗯?”堂上的孙县令闻言,也是无奈地一皱眉。
……
“不就是证据吗?我有!”
当孙县令抬头一看,只见本县捕头神鹰孟山,正从大堂外昂首阔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