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野猪拖上板车,陈锋跳了上去。
“师傅,你这骡子真大,有个二三百斤吧?”陈锋拍了拍骡子的背,很是稀奇。
而且是真的听话,只用喊口令,都用不着绳鞭。
叫停就停,就靠边就靠边。
“那你小瞧了,我这骡子400斤哩。干活的好手。”
“平常拉煤球、拉酒,驮米都靠它,家里七八口人吃饭全仰仗它了。”
车夫摸了摸骡子的鼻梁,宝贝的不得了。
骡子抖了抖耳朵,像是听懂了似的,大眼睛眨巴。
车夫上了板车,坐在骡子侧面,拿着个鞭子挥舞。
口令一起,骡子便跑了起来,
风呱呱的吹,刚把棉衣脱下来的陈锋又有点冷了,随即穿上。
就这样,陈锋坐着骡车往西直门赶去。
。。。。。。
连着两天,许大茂都没回院子。
这是常有的事,娄晓娥也都习惯了。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一名电影放映员,许大茂今年才23岁,
但现在已经是应酬不断,吃喝不愁的红人了,看了就让人眼红的人。
在院子里,甚至在整个厂子里都被不少人妒忌。
放映员的工作是项大肥差,既轻松又能接触到大大小小的领导。
靠着油嘴滑舌功夫,许大茂还真巴结到不少领导和干部。
当然,这都是托了他老爹许富贵的福。
前几年,许大茂跟着爹在电影院学习放映。
后来顺利考了放映资格证,正好轧钢厂又招放映员,
于是他爹又是磨嘴皮又是给好处,托了好几层关系才把许大茂弄进去。
别说,就靠着一张嘴,还挺遭上级待见。
溜须拍马的,哪个领导不喜欢。
很快就在厂内的工人俱乐部如鱼得水,满面春风。
尤其是和厂内的李副厂长关系甚密。
不仅如此,靠着一张甜嘴,还把轧钢厂的前老板娄振华的女儿骗到手了。
毕竟时代不一样,
作为旧社会的资本家,娄家总归是成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