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门,关初夏发现陈勃的脸色不太好。
“他和你说什么了?”关初夏问道。
陈勃把刚刚臧洪喜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关初夏,并把自己的感觉也说了,他觉得这大晚上的,臧洪喜不会只来警告自己几句就完事,一定是有后手,只是他想干什么,自己还真是不知道。
关初夏抱住陈勃的脖子,直勾勾的看着他,说道:“担心了?放心吧,没事,有我在这你这里押着,他不敢怎么样,真要把我惹急了,我先把他送进去”。
陈勃闻言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把他送进去,纪委还是检察院,扯呢,去洗洗吧,睡觉,我也觉得天塌不下来”。
面对陈勃的质疑,关初夏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也可能是为了让陈勃放心,她告诉了陈勃不少事关臧洪喜的黑料,这些事情都是她雇佣私人侦探调查宇文蓝的时候意外发现的。
领导的秘书,哪个不是狗仗人势,在外面摆着二号首长的架子,而这些事臧洪喜做的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好的秘书,能协助领导做不少工作,帮着领导分担工作上的压力,但是有的秘书,正事不干,就知道怎么往领导心眼里做事,领导就算是戴着铁笼头的猫,也禁不住秘书每天拿着咸鱼在他嘴边凑合,唉,我觉得我爸就是被这个臧洪喜给拉下水的,要不然,我爸上哪认识宇文蓝去?”一提到这个人,关初夏就气不打一处来。
陈勃点点头,看看时间不早了,催着关初夏去洗澡睡觉。
但是关初夏可不是这么想的,KTV的事还没完呢。
“睡觉不着急,先说说今天吃饭的事吧,给我解释一下,到底咋回事?”关初夏故意板着脸问道。
陈勃想的是,这事是要有个解释的,不然关初夏肯定咽不下这口气,自己男朋友在KTV被人唱歌诅咒,这事搁谁也不可能不闻不问的。
但是陈勃想的是这事可以解释,但不是在客厅里解释,最好是两人洗白白去床上解释。
在客厅里解释这事,怎么都觉得是在一本正经的谈工作似的,一点都没有回旋的余地,但是到了床上可就不一样了,虽然床上的面积不大,但是想想那个场景,尤其是男女两人,可以辗转腾挪的空间就大了去了,平面的不行还可以立体的。
总之,要谈一些不怎么好解释,又或者容易引起纷争的事,最好是去床上谈,谈不成还可以打一架嘛,事实证明,打一架之后很多事反而是迎刃而解了。
“这个事很简单,你听我说,嗯……吃的太辣了,肚子有点疼,这样,我去拉,你站门口听我说……”
陈勃说完,佯装肚子不舒服,走进了洗手间,而且是开着门……
做医生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洁癖,关初夏尤其不能容忍在家里上厕所时开着门,于是捏着鼻子过去把门给他关上了。
但坚持站在门外听他汇报。
可是陈勃把拉屎这事的节奏掌握的很好,尤其是拉肚子时难受的呼吸节奏,剩下的自行脑补,总之,吭哧半天,一句顺畅的话都没有,一个词一个词的向外蹦,比屎下来的都慢。
关初夏彻底失去了耐心,嗷嗷发狂几声后就去厨房给陈勃倒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