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诗又不能换成金饼子。”张德不过脑地说道,“等等,金饼子?”
老张一愣,然后手指摩挲着下巴尖,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吟诗是不能换成金饼子,但诗可以卖出去换金饼子啊。为什么我一开始没想到呢?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然后拷问着自己的良心,莫非是因为不想亵渎历史上那些伟大的诗人?还是说惭愧抄袭经典诗文?
不对不对不对,老张眼神很是沉痛:“特么的,我这是因为身为一只工科狗,却沦落到要靠文科来赚钱的悲哀啊。”
“工科狗?”
四大保镖眼睛忽闪忽闪,形象上蠢蠢哒。
张德恢复了心情,他拳头攥的紧紧的,内心暗暗发誓:管不了那么多了,老子的目标是做大唐的爱迪生,现在没钱,先做文科生!
“人太多不好玩,回去吧。”
说罢,张德转身回家。
而薛招奴此刻已经看到了西市口那卖烤羊的康国人,吮着食指,眼巴巴地回望张德。
“阿郎……”
薛招奴那张小圆脸都快变成俩小胡饼了。
“好好好,买买买。”张德陡然心情变得不错,眉头一挑道,“四郎,你们也吃点,就买一整只羊好了。”
“多谢大郎。”
张德笑了笑,到西市口,冲康国人道,“要一整只,再来两坛三勒汤,可别拿次货来糊弄。送到定远郡公府上。”
“郎君宽心,稍后便送来。”
“先包一条背脊肉。”
“好嘞。”
干荷叶包了一条长长的羊里脊,张德递给薛招奴:“喏,吃吧,你人一丁点大,胃口倒是好。”
周遭行客都是惊了一下,哪里来的小郎,居然给自家婢女吃这么好?
薛招奴甩着双丫髻,甜甜一笑:“谢谢阿郎。”
老张喜上眉梢:“放心,你家郎君,要做一笔大买卖。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哒?!”
嚼着羊肉丝,薛招奴眼睛放着光。
“我堂堂一个男爵,骗你一个小婢女作甚?”
张德呵呵一笑,心情不错地双手后背,一边走一边对张礼寿道:“四郎,去一趟卢国公府,让程老三来见我,顺便让他把‘忠义社’家里有兄长的叫上。”
“是,郎君。”
张礼寿抱拳躬身,正了正撲头,直奔城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