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连嘴角闪过一丝苦笑。
“这次,本大人可是连血本都赔进去喽。”
“大人,至少水匪已除,咱们生意还是能进行的。”
“诶,希望生意能给我们多点回报吧。”
“夫君!”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
众人扭头一看,只见赵家夫人居然亲自带人冲了过来。
“夫人?”
赵国连一脸惊诧,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后者。
“孩子醒了!”
“他说他能认识打晕他的人,一个是壮汉手持斧头,一个人是年轻人手持方天画戟。”
“我特意把孩子带来,准备让他…”
“行了!”
知道自家夫人的意思后,赵国连赶忙呵斥。
“这件事,就到底为止吧!”
“为何?我们只要抓到人就能把钱给追回来了,那可是…”
“好了,我说得到此为止,这次算咱们点背,回去吧。”
赵国连叹气道,随后上前摸索着已经快有自己高的儿子。
“儿啊!把你记住的人影忘记吧,爹想办法再给咱家弄下一份家业。”
“听清楚了么?”
“知道了,阿爹!”
……
烈阳当空!
汗水顺着衣袖滑落,额头上皆是头发,黏糊糊的。
众人口干舌燥,却无可奈何。
毕竟军队命令没下。
他们必须走!
一些民夫若是跟不上,倒是容许他歇个片刻,只要别掉队就行。
若有些囚犯难以撑住,倒在了地上,渴望休息,那迎接他们的就会是皮鞭。
“娘,我背着你吧。”
此刻,镇国公一脉陈忠人对着身旁的一位老妪道。
老妪年轻的时候本是战乱乞丐,而后辗转换了不少主人家。
最后入了任府,和管家老陈两情相悦。
如今年龄大了。
这么长时间赶路,自然受不了。
“没事…儿啊!我能撑住。”
老妪赶忙摇头。
自己儿子先前受创伤势都没来得及痊愈,自己怎么舍得让儿子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