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舞一路被带到一个小型的娱乐会所,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推到在了小包间的沙发上。
身上的衣服因为推搡的动作而显得凌乱,女孩清澈的眸子镇定不在,因为眼下的情势而浮现出一些惊慌。
刚刚摔的那一下,她扭到了脚,此时有钻心的疼痛袭来,让她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手紧紧捂着自己刚刚被扯坏了的衬衣,她很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裤子而不是裙子,“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针对我,但我是墨锦辰的女人,你要敢动我,他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跟墨锦辰的约定了,只希望抬出男人的名头能把左泰吓到。
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墨锦辰是谁,那是江城人人都要给三分面子的人物,随便一个手指头,都能碾死一大片蝼蚁。而偏偏那个男人又是出了名的冷酷无情,但凡有人敢觊觎他的东西,必然会让对方悔不当初。
“墨锦辰……”男人愣了一下,脸上显出几分意外,随即摸着下巴格外淫邪的笑了出来,“你就算是找靠山,也找个能让人信服的,墨锦辰……那个男人身边出现过的女人有且仅有一个,那就是他妹妹。你是他的女人……呵,这真是我今年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男人一边说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看着女孩有些发抖的身子眼神玩味。
“倒是你爸……如果他还在的话,我倒是会有几分顾虑。不过可惜啊,那个宠女狂魔已经死了,你唯一的靠山也就倒了。都说季家的女儿漂亮精致如同天人,虽然还小,但已经出落得让人神魂颠倒。现在看看,还真的是。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然后接管季家所有的一切。我们左家配你们季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男人的手伸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衬衣用力一扯。
哧啦!
清脆的裂帛声在包间里尤为刺耳,季轻舞无比慌乱,却又无比的愤怒,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兜头罩下,让她想都不想,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挥出去。
啪!
女孩用尽了全力,那一个巴掌打在男人脸上,生生出现了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精致明艳的脸蛋充斥着冷色,“你要是敢碰我的话,我一定用季家所有的钱去买通杀手,无论花费多久,也一定要杀了你。”她看着他,大大的眼睛里燃烧着通红的火焰,“还有你们左家,你爸爸是不是要竞选下一任市长了,我一定会告你强奸,把这件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有一个横行霸道欺男霸女的强奸犯儿子,我看他要怎么义正言辞的去进行市长竞选。”
左泰被她吼得一愣一愣,好半晌没反应过来,面上的确出现了一些犹豫。谁知周围跟着他一起的几个人火烧浇油,凑过来嘻嘻哈哈的笑他,“左少你不是吧,枪杆子都已经擦亮了,关键时刻你被一个小丫头几句话给吼住?她就是个死了爹的豪门千金而已,刚刚成年的小丫头连半点根基都没有,拿什么跟你们左家斗?你要是个男人就上,这种时候犯怂只会让兄弟们瞧不起你。”
“你说谁怂呢?”左泰被一群人的冷嘲热讽逼得脑袋一热,直接开始动手脱衣服,“都给老子滚出去,我今天倒要看看,老子睡了你江城有没有人敢放一个屁。”
季轻舞原本是不认识他的,只是听他报出左家,才联想到江城赫赫有名的权贵之家,爷爷是军区退役下来的老首长,父亲是下一任市长热门人选的那个左家。也联想到了左家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纨绔子弟当中的纨绔子弟的左泰。
她到底做了什么,居然招惹上了这个垃圾。
女孩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身子轻轻颤抖着,眼看着那些男人退出包间,并把门锁上,而眼前的左泰也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压抑了许久的恐慌终于像泄了闸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她几乎是强撑着才没有当场哭出来,心里一遍一遍的呼唤。
墨锦辰,救我。墨锦辰,救救我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居然会是墨锦辰。
男人的手伸过来,拽住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衬衣。季轻舞用尽全力也挣脱不开,心里一狠直接低头咬了下去。蛮横的力道,唇齿间很快就充斥了血腥气。
左泰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敢咬他,手背的剧痛加上之前命根子被踹的怒火,新仇旧恨,让他直接反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到她脸上。
季轻舞精致白皙的脸蛋立刻红肿起来,唇角有一丝鲜血流下。
“臭婊子。”用没受伤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巨大的力道慢慢夺走女孩的呼吸,男人在她耳边冷笑,“听说你长这么大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虽然有过一个未婚夫,但依然纯洁得像张白纸。老子今天就好好在你这张白纸上画个图,我倒是要看看,你被睡了之后有什么脸面去闹。”
男人说着话的间隙已经整个人压了上来,肩膀上属于衬衣的布料被蛮横撕开,女孩白皙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裸露的皮肤相碰触,女孩的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她在他身下拼尽全力的挣扎,“滚开,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放心,等一会儿你就会苦着求我大力一点,让你再爽一点的。”
淫秽不堪的话语从男人嘴巴里吐出来,男女之间力道的差距让她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反倒是她激烈的反应激起了男人强烈的占有欲,越发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好好亵玩。
上衣被撕扯得很凌乱,隐约可见胸口美妙的弧线,少女特有的香气和曼妙身躯一再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让他高扬的某处越发沸腾。
他不是第一次玩女人,但这却是第一个能激得他兽血沸腾的女人。
就在他的手触到女孩牛仔裤的扣子,准备撕下她身上最后也是最碍眼的屏障时,包间门被人砰地一脚给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