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胖子都要哭了,想自己好歹也玩了十来年了,尤其是这里,臧宏伟不经常来,他隐约已经是一把手了,来这里玩的人谁不叫一声,虎爷呀,这倒好被逼着哄媳妇,这也太特么丢人了。
斌子眼睛又瞪了一下,胖子咽了一口口水,急忙的拿过电话,脸上堆满了笑意:“嫂子吗?呵呵,我是虎爷……小虎呀,你叫我小虎就行。是呀,是呀,我们就在一起吃烧烤喝酒吹牛呢,没有没有,吃个烧烤而已,怎么会有小姑娘,行行,我会照顾好他,不让他喝多。”
“其他人?”他一脸的横肉,现在却笑的和一个弥勒佛似得,斌子就在他面前,拿着大砍刀来回的逛荡呢。他眼珠子一转:“有呀,有呀,还有老二一起呢,我让老二和你说两句。老二,嫂子让你说话。”
老二脸上带着一道凶神恶煞的刀疤,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脸,长大了嘴巴。
“老二,你特么傻了是不?嫂子让你说话,你都敢不说。”胖子眼睛一瞪。
老二一脸的委屈拿过电话,呲牙嘿嘿的笑了起来,点头哈腰的,一副二鬼子面对太君额模样:“嫂子,嫂子好,我是老二呀。和斌子?额,和斌子那是好朋友,您放心就我们三在一起喝酒呢。放心,放心……”
想他老二好歹也是拼出来,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倒好,帮着人哄媳妇,世道艰难,越混越回去了。
扛着大砍刀的那个煞笔,就在面前看着他呢,形势比人强呀!如果他说错一句话,大砍刀有可能就得落在他的脑袋上。
看到这样,旁边那个旗袍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这一笑,所有人都怒目相视,尤其是胖子和老二,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嫂子,呵呵,那个,不是不是。就是来了个卖唱的。”老二反应也及其迅速,急忙的说道:“来,那个卖唱的,给爷几个唱一首。五十块钱一首,太特么贵了,三十你唱不唱,不唱滚远点,别打扰爷几个喝酒。”
“嫂子,你说啥?非得让她唱。”老二一脸的苦色,点头哈腰的说道:“来来,那个卖唱的,你过来,五十块钱一首,你给嫂子唱一首,唱的不好,当心我削你。啊?嫂子,不是,那个口头禅,口头禅,我们几个都是正经的好人。呵呵……我这就让她唱……”
胖子和老二眼神齐刷刷的向着旗袍女看了过去,尤其那个老二,为了早点摆脱这个烫手山芋,直接从兜里套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块钱,递了过去。
旗袍女想死的心都有了,没事笑什么笑,惹祸了吧。自己管着一百来个小妞的大妈咪,竟然被逼着当卖唱女,还卖的这么廉价。
捏紧了那五十块钱,旗袍女愁眉苦脸的拿过电话,贴在了耳朵上,越想越委屈,眼泪汪汪的清唱了起来:“离家的孩子流浪在外边,没有那好衣裳也没有好颜……”多少年没人逼着自己唱歌了,越唱越想起了刚出道的时候,各种心酸委屈,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阳哥带着人从旁边走了过来,看到这样一愣。小天小声的解释了一下,阳哥直接就笑了出来。
那个旗袍女泪流满面的唱完了,颤抖的把手机递给了斌子。
斌子拿过电话点头哈腰的说了两句话,就把电话挂了。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兜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了那个女的:“喏,我媳妇说你唱的好,赏你的。”
那女的如遭雷击一般,浑身颤抖的接过那一百块钱,激动的说道:“谢谢,谢谢大哥嫂子打赏。”
阳哥对着斌子脑袋拍了一下:“别扯犊子了,办事要紧。”他向着四周巡视了一下:“言言那面解决了,臧宏伟不在,可是同样也不在这里。”他叹了口气:“不过,阿飞应该暂时不会有危险。”
就在这时,警笛呜咽的声音响彻在了耳畔。
阳哥急忙的说到:“我们快走。”斌子向前跑了两步,突然又跑了回去。那三个人身体一颤,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只见斌子把钻石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挑出几个最大的,装进了兜里,对他们三吹了个口哨,扛着大砍刀跑了出去。
来到外面,阳哥看了看,皱了下眉头说道:“分开走。”他打开旁边的车门直接坐了上去,一脚油门,车子酒冲了出去。
走出去很远,他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看着斌子说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怕媳妇了?”
沉默了一下,斌子摇了摇头:“不是怕,是对咱们好的人没有几个,应该好好珍惜。”他把口罩摘了下来,点上一支烟:“尤其是晴晴他们几个女的,跟着我们背井离乡,更应该好好珍惜。”
阳哥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你长大了。”
“曹。”斌子笑骂了一声,刚要说话,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喂,宝贝呀,不行呀,我有事呢。你也我知道我媳妇这两天管的严……”
阳哥长大了嘴巴,随即苦笑了一下。
坐在办公室里,我抽着烟,一脸凝重的沉思了起来,疯子马上就要出来了,臧宏伟和飞哥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不过,飞哥掩饰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毕竟他肯定是想要要挟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但依然还在背后忍耐着,由此可见,他一定在计划着什么。
就在这时,我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他不会是等疯子出来,在动作什么吧?如果是这样,整不好我们有可能背腹受敌。
楼下的警车依旧在哀嚎着,时不时的穿梭而过。
把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里,刚准备走出去。阳哥他们几个就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虽然明知道没什么希望,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阳哥摇了摇头:“等吧,等臧宏伟给咱们来电话。”现在只好如此了,这么盲目的寻找根本没有任何必要了。
疯子马上要出来了,这段时间筹备的一切,马上就要再次失去了。酒吧的一切事情,只要给我时间,我可以把他们全部都摆楞的明明白白的,可是现在我却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用那种强硬的手段,震慑住了他们,下面的人早就已经心生不满,一旦疯子出来,他们恐怕还会立刻依附过去。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就在这时阳哥的手机响了起来,让我们所有人都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