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抚住她的腰肢,想要把人移开,但手刚碰到沈念的腰肢,他的脑子立马就崩了。
沈念笑容一滞,忽然意识到这个体位不太妙,再看看身下的少年,此时,黝黑俊朗的面颊已经绯红。
她前世已经人事,立马察觉到了这种状况不妙,加上他这个年龄是人生火欲亢奋的阶段,立马适可而止。
沈念双肩一怂,无比平静的道:“这里荒郊野岭的,我还是别再难为你了。”
这话一落入傅瑞良的耳里,沈念在他内心的形象又翻了一转。
他想到了房事。
可是再看看她那平静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无解了她,于是开始在内心喷自己思想不干净。
过了滑坡,两人穿过一片高高的灌木丛,来到了山涧小溪,小溪两边有巨大的岩石,还有各种她叫不出名字的树,正午的阳光照的非常烈。
彼时,两人已经全身是泥,傅瑞良把人往溪边一送,“你可以洗个澡,我帮你洗了衣服晒一下。”
沈念倒也干脆利落,应了声好就进了水,自始至终,傅瑞良都没有看她一眼。
但轮到傅瑞良洗的时候,他总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目光顿在自己身上,犹豫了很久之后往后面一瞅,突然发现,沈念正在看着他。
一阵火热冲上头脑,他羞愧的不能自己。
沈念把手往脸上一捂,指缝一张,露出那双闪亮的眼眸。
“我什么都没看到,没什么都没看到。”
他既恼羞又想笑,转过身继续洗。
沈念看着他身后那身狰狞的刀伤,脑补出了他在战场与敌人奋命厮杀的模样,心里那感触,不是用一言两语就能说清的。
看着她身后的疤痕,哪怕这辈子都在山野乡村生活,她也想保护这个人一辈子。
两人在山涧休息了半个时辰,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继续前行,再翻越了一座山后,傅瑞良把她护在了后面,把弓箭拿在手上,给了她一把护身的匕首。
“接下来两天,我们需要在山上过两天,从这里开始,会有不同程度凶残的野兽生存,要片刻不离的跟着我。”
再走一段路,两人来到了一个简陋的山洞里,里面放着杂草,还要破旧的铁锅,两三个瓷碗。
傅瑞良在洞口吹了几声口哨后,三只中小年龄段的野狼一并出现,像狗一样亲昵地蹭着他的小腿。
沈念看着这毫无违和感的一幕,顿时间傻了眼。
傅瑞良解释,“它们的母亲难产死时,我无意间遇见了嗷嗷待哺的它们,就养了下来,我上山捕猎时,它们可没少帮忙。”
接下来两天里,沈念挑了一只小公狼,驯养了两天之后才下山。
沈念带着小狼回到家里时,家门口堵了两充斥地痞流满气息的少年。
约莫十七十八的年纪,正在狠狠地敲击着她家的门。
“沈桃,你要是再不开门,可别怪我们一把火烧了你家这新房。”
两人背对着沈念,语气嚣张无比,她正想上去两手叉腰就骂人时,里面忽然传来了沈桃决绝的声音。
“你们要真敢进来,我就放狗咬你们!”
沈念听着那道声音,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嘲笑一下妹妹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