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个女人吗?她知道自己是女人吗?
顾玉宸无力吐槽,再次晕了过去。
宋时玥看他的手搭在腰间,心道:他怀里的东西一定很重要,失去意识的他都要护着。
她对金钱以外的东西不感兴趣,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搞得太明白。
肚中传来饥饿感,宋时玥去了厨房觅食。癫老道正端了一碗饭发呆。
师父最近常失神,联想他昨日说要给自己找婆家,宋时玥明白,这些日子的鬼影重重应该与师父有关。
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宋时玥坐到癫老道身旁,试探道:“师父,想什么呢?”
癫老道回神,整理了一下刚才的思绪,状似随意的说道:
“玥丫头,你男人伤的不轻,体中内力无法凝聚,恐怕一年内都不能动用内力。”
“师父,不要睁眼说瞎话,毁你徒弟清白,他何时成我男人啦?”
“从你扛他回来,帮他擦拭伤口。”
“伤口是您清洗的,是您动手救的。”
“你照样看光了那小子,就得对人家负责。”
“你哪只眼看到了?”
“为师两只眼都看到了,看了人家的身子,就得娶。”
“嘁,那也该你娶,你占的便宜更多。”
“你个臭丫头,为师这是为你好,没看到那小子长的有多俊吗?身材更是好的没话说,先下手为强。”
宋时玥还真没注意男子长相,撇撇嘴道:“我只看得到金锭银块。”
癫老道怒骂,“我怎么养了个财迷徒弟。”
“因为有个财迷师父。再说了,你怎知道那人没有娶妻?没有定亲?”
一老一少同时嫌弃的翻个白眼,又同时背转过身。
不过片刻,癫老道便沉不住气,他神秘的说道,“师傅给他号过脉,还是个童子身,至于定没定亲嘛,那都不是事儿。”
癫老道满脸急切和无奈,宋时玥面露疑惑,臭老道今天不对劲。
宋时玥眯起眼,“老头儿,你有事瞒着我。”
“哪有?为师只是觉得你长大了,该考虑婚事了。”
她才救回来的男人,身份不明,好坏不知,师父就急着把自己和男人强扣在一起,为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