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人的话,搞个东北过年特有的那种杀猪宴,倒是不错的,有肉有菜什么。
这样一来的话,歆夷会的第一个年,应该还算……热闹吧!
想到这里,柳韵忍不住有些无措的捂住脸,这就是粗心大意的下场。
她一点身为大老板的自觉都没有!
真是欲哭无泪啊!
还有就是……她是不是得找了一个秘书了呢?
毕竟老板总是日理万机的,有些事记不住也是应该的,所以这些事不应该都是秘书小姐的工作吗?
哎,找美女秘书什么的,年后再说吧,现在先把其他事给落实了再说吧。
柳韵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又得奔波起来啦。
“二十三,糖瓜粘”指的就是每年腊月二十三或二十四日的祭灶。
在民间,有所谓“官三民四船家五”的说法,也就是官府在腊月二十三日,一般民家在二十四日,水上人家则为二十五日举行祭灶。
小南村基本家家户户都是渔民,所以他们是腊月二十五祭灶神。
俗语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张大娘怕柳韵和李莲花不清楚一些事情,还特意拉着他们嘱咐了一番,也顺便教他们怎么做糖瓜。
糖瓜的做法,两人怕忘了,柳韵还踩着轻功飞回家,抱来了纸墨笔砚,然后让李莲花把步骤细细的记录下来。
早几天李莲花就把几斤黄米谷子泡进水里了,今天早上发现黄米谷子长出了半寸长的白芽了。
李莲花把发芽的黄米谷子捞了出来放进盆子里,然后运用起内力赋予手掌上,手掌平摊压在黄米上面,然后把发芽的谷子连水磨碎了。
这些连汁带水的碎谷子,就是制作灶糖也就是糖瓜的“酶”了。
这时候,柳韵已经把二十几斤小黄米煮成饭,然后直接放进圆的竹簸箕里,平摊起来,看见有小小一块的饭团,也细细的将它碾碎。
等到黄米饭凉了一下,刚刚不太烫手后,放入制作得了的那种酶,拌和均匀了放起来,然后把黄米放进准备把土坛子里。
接着用棉被将土坛子团团的围住,用来保温,然后就是等待一段类似“发酵”的时间。
又过了几天,等黄米饭里的淀粉便转化为饴糖,柳韵就把稀稀的糖取出,在热锅里煎熬成半干浆糊状。
取出后放进簸箕里,晾一会儿不烫手了,李莲花就把它搓成条状。
然后把半干的灶糖放到屋外冻一夜,因为天气严寒,第二天早上起来灶糖就凝固了。
柳韵拿起一根糖瓜尝了尝,因为天气严寒,糖瓜凝固得坚实而里边又有些微小的气泡,吃起来脆甜香酥,别有风味。
尝了一下,柳韵觉得味道不错,然后又捡起一根放在背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李莲花身后。
柳韵看着正认真画着灶神画像的李莲花,在他放下笔的时候,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李莲花无语的侧头看了一眼柳韵,“你这是又忙完了,所以无聊了吗?”
柳韵挑了挑眉,“是啊,所以才有心思和我们李花花玩啊!”
说完,就把糖瓜递到他面前,“尝尝,味道怎么样?”
李莲花,接过糖瓜咬了一口,“嗯,不错!”
咬起来嘎巴脆,还有淡淡的蜂蜜味,他点了点头,很是满意他们一次就成功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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