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三为救织田光信性命,唯有强忍着疼痛带着阮小四,阮小六,伊贺俊好,五百倭贼水军并几千慰安妇乘船直往扶桑而去。
阮小三等人走后,朱武吩咐将织田光信与众倭贼关押在一起,严加看管。全军于城外安营扎寨休整,只等张招讨前来交割一切,并让众头领将此战阵亡的将士全部登名造册,只待阮小三等人从扶桑返回之后,加以抚恤,并让人前往莱州相请张叔夜前来交割。
数日后张叔夜安排莱州一切后,前往登州而来,林冲,朱武与张叔夜交割登州一切后,合作一处,坐等阮小三兄弟返回。
将及一月,军校报来陈太尉押解粮草并朝廷回书到来,林冲,朱武,张叔夜问言,急忙亲自出城相迎,与陈宗善两下见礼罢,陈宗善说道“如今登州情况圣上皆已知晓,林教头,朱武先生等人一举收复山东,大破倭贼,圣上不但没有怪罪各位打开府库安抚百姓,还对其做法大大赞赏,如今圣旨在此!”
林冲,朱武,张叔夜闻言,急忙拜伏在地,跪听宣诏,陈宗善急忙扶起众人“林教头,朱武先生,张太守快快请起,如今不是朝堂之上,不必多礼,你等也不必跪听宣旨了,陈宗善直接给你们说之就行了,圣上旨意等扶桑所赔金银到时,林教头,朱武先生也无需带回朝廷,自行分配便可,一部分留在山东恢复重建,一部分安抚此战阵亡将士,只需将扶桑降表带回交付圣上即可!”
林冲,朱武,张叔夜急忙谢过陈宗善,接过圣旨,邀请陈宗善入城奉茶,闲聊间,军校报来“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已经返回登州,现在城外求见!”
林冲问道“怎么只他们三人,可曾见过伊贺俊好?”
军校答道“不曾见过!”
林冲不忿的说道“却又作怪!”
“林教头,朱武料想伊贺俊好怎么也是扶桑举足轻重的人物,伊贺家族的掌门,只怕他自认没脸前来了吧!“朱武说道“阮小三兄弟此次回来,必定带回了扶桑的降表,并一百万金,一千万银,林教头还是快快聚将升帐吧!”
林冲闻言,大叫道“击鼓聚将,让阮小三兄弟前来大帐相见!”
不一会阮小三兄弟到来,看见两边众头领林立,林冲,朱武立于将台左边,卢俊义,公孙胜立于将台右边,将台上端坐这一个身着太尉服饰之人,后面立着招讨张叔夜。
阮小四大喝道“林冲,朱武,如今那一百万金,一千万银已经带来,你们快快。。。。。。!”
“住口!”阮小三对阮小四大喝着,跪拜在地,阮小六见状也跟着跪伏在地,阮小四无奈只好也跟着一起跪伏在地。
“扶桑将领阮小三奉扶桑天皇之命,前来奉上降表并赔款一百万金,一千万银,还请林将军过目!”阮小三说着从怀里掏出降表,赔款清单捧在手里。
朱武闻言,急忙上前取过降表及赔款清单转呈陈宗善“太尉大人请过目!”
“承蒙林将军,朱武军师尊敬让陈宗善坐了这中军之位,可是陈宗善虽然身为当朝太尉,但是对这行军打仗却是一窍不通,我看还是林将军你来主持军营一切的大小事务吧!”陈宗善说着起身给林冲让坐。
林冲哪里敢受,急忙扶陈宗善坐下“太尉大人一是当朝太尉,二是大军监军,这不折煞林冲吗?”
陈宗善坚持不肯“就是圣上亲临此地,还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是林将军主持军营一切吧,陈宗善告退!”
陈宗善说着走出军营,林冲无奈又请张叔夜居中,张叔夜坚持不肯“张叔夜临危受命,权领山东,说白了张叔夜只是一个四品的太守,而林将军却是堂堂的三品御营兵马总指挥,张叔夜又岂敢占上!”
阮小四见林冲等人让来让去,不耐烦的喝道“林冲你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如今降表也给你们带来了,一百万金,一千万银也给你们带来人,你们还不速速放了织田将军!”
众头领闻言皆虎目圆瞪,怒视着阮小四,朱武说道“既然陈太尉,张招讨谦让,那就请林教头决断营中一切!”
阮小三急忙说道“小国之将,不识礼仪,误犯将军虎威,还望将军见谅!”
林冲对张叔夜一揖,居中坐定“来人啊!将阮小四拉下张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