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晓还想说些什么,明月不奉陪了。
扭头就走。
白晓晓紧步追上,“月亮,刚刚那些黑衣人是怎么回事呀?”
聪明如她,已经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
明月总说自己普通家庭,可她的青梅竹马是盛金证券的独子,她偷偷查过凌云的背景,是她不眠不休赚十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存在。
普通家庭怎么能跟盛金证券的独子挂上钩?
那个经理,一开始进来气势汹汹,接了个电话就变得客客气气。
酒吧的包间虽然不贵,但砸的稀烂赔起来也不是个小数目,可她不用问价钱,掏张卡就赔得起。
还有那些身手不凡的黑衣人。
这些种种迹象都表明,明月的身份不简单。
说不定她抱紧明月的大腿,下半生就不用愁了。
那她还天天舔着赵有才干嘛?
赵有才看着大方,其实兜里没几个币。
这些都算了,最重要的一点,他在床上不举!
不举就算了,他玩得还花,小玩具一大箱。
要不是大清早就亡了,她真要以为赵有才是个什么宫里的太监出逃了。
明月一眼看透白晓晓的想法,因为穿书前吃过亏,所以她对别人的算计心格外敏感。
她也知道,今天闹这么大一出,随便搪塞大概是搪塞不过去的。
于是她张口就是胡诌,主打一个已读乱回,“他们是我亲戚,为了救你,我把家里的两个伯伯三个叔叔全喊来了,这都是为了你呀!”
什么玩意儿?
白晓晓懵了,全是明月的亲戚?
“那后面,经理为什么接了个电话就对你客客气气了?”
明月摊了摊手,“可能是他们发现了我两个伯伯的狂躁症病史,还有我三个叔叔的抑郁症病史。对待偏激病患者,他们不敢招惹吧。”
“啊?”白晓晓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不是,扯淡呢?
意思刚那五个人全有病,没一个正常人是吗?
“那你最后要赔包间损失,问都不问一下就掏卡的举动……”
明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赔那个包间要多少钱,但我很清楚我的余额有多少,问了有什么用?反正我都赔不起,歇斯底里地求他,我就赔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