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鹤珏想起秦翡方才的问题,回答:“他在北齐不是混得差,是没法儿混下去,不然怎么会去大秦当世子。”
“混不下去?不至于吧。”
秦翡指着这马车还有外头的女官,“这宝马、香车、美人都给你配齐了,怎么还混不下去。”
“多谢夸奖。”
外头的女官忽然道谢。
秦翡睁大眼,觉得不可思议,他们说话的声音可不大,那婢女耳力那么好?
“你可少在八千里面前说坏话。”
齐思骆扬起下巴指了下外头的女官,压低声:“她耳力极佳,是我父主的心腹,可受重用了,
在我父主心里,她可比我重要。”
“十七皇子别将臣和国主之间的关系说得那么暧昧,臣没有做您小娘的打算,只是公事公办。”
八千里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一个人能叫八千里这样的名字,秦翡都想象不到她的耳力有多好。
“还有八殿下,您也别多想臣同十七皇子同我的关系。”
八千里语气很淡:“十七皇子在北齐时常言行无状,我从小在国主面前告过十七皇子不少状,他恨不得把我骨头剔了晒成肉干。”
秦翡抬眉。
齐思骆当下就坐直了,“八千里,你别乱说,我哪里言行无状了。”
“八岁你第一次上朝的时候,偷偷议论国主总挪位置,肯定是昨夜屁股没洗干净,痒得慌;还说他在朝堂上抠鼻子,再抠下去,可以套个牛鼻环。”
“十岁的时候,国主生病,你从大秦回来,当着国主的面泪流满面,痛苦不已,转过身就乐出了声。”
“十二岁的时候,国主身上生疮,你将他用来止痒的药膏藏了起来,等国主进来,你就躲进了柜子里。”
“还有十二岁半……”
齐思骆张开手,“我承认你的才华。”
“多谢。”
八千里的声音没再传进来。
秦翡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憋笑都不行了,肩膀撞了下岑鹤珏,防止八千里听见,她趴在岑鹤珏耳根子前说:“你觉不觉得他们很般配?”
岑鹤珏瞧了眼齐思骆,笑而不语。
“笑个屁,说什么小话。”齐思骆翻了个白眼。
还不等秦翡问,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好在马车重且大,骤然停下来不会像大秦寻常马车那般,让人失重往前倒,里头的陈列器具都稳稳地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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