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他唯一的儿子,得了重病,需要救治。
这个几乎丧失人性的吸毒人,还是把钱给儿子治病,然后带着妻儿离开了居住的城市,到很远的大城市里生活,最后把毒品给戒掉了。
父子之间的感情,是刻在骨子里的,虽然会因人而异,但马犇却是属于那部分重感情的人。
丧子之痛,将伴随他一辈子。
还有那个深爱着他的女人乔可欣,更是在他内心深处撒上一把盐。
回想过去,马犇跟乔可欣什么都敢说,是无话不说,坦诚相对,甚至马犇被问喜欢三个女人中的哪一个,马犇都能对答如流。
早上去看乔可欣,马犇在她墓地前叨叨没玩,诉说了着生活的种种。
要是她还活着,一起分享这些,那该多好!
最后那天,她非常高兴,说努力了那么久,都不能讨叶茹秋的欢心,只生了个好儿子,叶茹秋就马上改变了对她的态度。
她就像一朵美丽的鲜花,开到最灿烂的时候凋零了。
天黑了,马犇回到家里,马伙光从家里抓了一只鸡过来,做成了白切鸡。
家里三个男人,喝了两斤白酒,马高亮喝的不多,大部分都是马犇和马伙光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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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犇醉的一塌糊涂,没有洗澡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旁边躺着罗小美。
头疼,想到小杰和乔可欣,心也跟着痛。
“老公,你醒啦。”
“麻烦你给我倒杯水。”
“马上。”
罗小美急忙跑出去倒水,马犇也站了起来,准备去洗漱。
早饭是母亲做的煎饼,加上稀饭。
孩子们都不爱吃,但大人们并没有给他们准备其他的食物。
马犇故作生气,让孩子们今天不许跟着他,他说不要不听话的孩子。
他走出去,找到马伙光,两个人在大门口的石凳上聊天。
“这些时间,靠什么收入?”马犇直接问道。
“养鸡、养猪,还有大伯、阿母给的零用钱,家里的肉,也是大伯给钱我一起给买回来的。”
“鸡饲料、猪饲料怎么来的?”
“家里有种稻谷,还有种了玉米,刚刚足够。”
“这样啊,昨天,我从后山看到另一片山地,都长满了草,为什么没有人去耕种?”
“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了,谁还会回来这个一毛不拔之地?”
“咱兄弟俩合伙,养一群牛,如何?”
“那感情好啊,不过,我没有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