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
她拼命咬住下唇,没忍住,恼怒地骂他一句。
那些更脏的,骂出来怕把人骂高兴了,只能翻来覆去地叫他滚出去,或许还带了点打商量的意思,“出去……出去。”
“不是说了么,有点想亲你。”天龙说,“你亲我一下。”
她一下来了精神,也顾不上骂人了,“亲你一下就放过我?”
辛夷曾经跟她说过,别管天龙打的什么主意,都不要答应。可没办法呀,她心虚地想,我和天龙都做过了——
呸,被强迫着做过了,难道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么?如果有,那一定是天龙说他爱上我了。
……这也太地狱了。
“又在偷偷骂我?”
天龙咬她红润的耳珠,手指则按在陷进去的腰窝里,摩擦那块汗涔涔的皮肉。
痒,她发起抖来,被他用双臂捆进温凉的怀抱里,像是两株互相攀生的藤蔓。
蛇的肉物更深地顶进去,凿着那层软肉慢而温柔地往上碾了一下,果然将她逼出一声短促的呜咽,他靠得很近,沸热的呼吸与耳垂近在咫尺。
“有没有这样骂过辛夷?”
“才没有。”她缓过神,反应迟钝地扭过脸,不肯让他亲。
“嗯…?”
他从鼻腔里呵出声,自言自语般,“真可怜。”
无影灯明晃晃地照着手术台,好半天,她才想起来——她为什么会在手术台上?
天龙不管她怎样想,只是伸手下去,在性器相连处拨开湿漉漉的肉瓣,两片湿
红柔软的花唇被性器撑开了,细嫩的穴腔将阴茎咬得死死的,简直要将人溺杀进这口火舌般吮咬的肉井里。
他掰开怀中人打颤的腿根,看她堆着软肉的小腹在对撞间荡起小小的肉浪,无形的火焰燎着干渴的喉咙。天龙心绪不宁地屏息,别过脸,在余光中觅到一痕转瞬即逝的雪光。
她又哭了,不过这次,是被爽哭的。
“用这个亲。”
他开口,嗓子彻底哑了,“用你的……”
声音低下去,某个词汇被天龙含糊地带了过去,只是这段浑浊喑哑的语气也足以让她听懂其中语意,“亲我。”
疯狗!
天龙放慢摆腰的节奏,台面的釉冰凉而光滑,她被仰面放倒在手术台的这端,仿佛一尾抽了筋的龙,伏法受诛般地蜷伏在禁卒的屠宰场里。
釉漆渐渐与人体同温,她完全掩不住那些飞浮的呻吟,下身几乎是在拧、绞、吞,一滴汗水从他掀起的睫毛间落下来,烧在她粉红的肩口,像是就此融进一颗澄澈的蜡泪。
“辛夷……”
她被顶得发了昏,只顾很小声地叫唤。这对兄弟在某些方面有着许多相似的共通点,比如,嘴唇相连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