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尼洛夫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他绝对没有想到以某仙人的大能,所以将人抓回来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一个钟头之后,当西蒙诺夫报告他一个人都没有抓住的时候,他莫名地惊诧了!
“什么!”科尔尼洛夫拍案而起,对着畏畏缩缩的西蒙诺夫就是一通咆哮:“两三千一个都没有抓住?你们是吃干饭的?我不是告诉你断开一切通往城外的桥梁吗?我就不信他们长了翅膀,能飞出彼得格勒!”
西蒙诺夫虽然不敢回嘴,但是心里那份憋屈是少不了的,他也纳闷啊!这么大的事儿,这么多的人,一个不拉的全跑了,跑了之后还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这尼玛不科学啊!
当然是不科学,谁让这种事儿根本就不能用科学解释,对于大逃亡感到过于顺利的不光是西蒙诺夫,柯热米亚卡都是如坠梦里。这一路上顺利得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警察和宪兵还有骑着高头大马的哥萨克就像傻瓜一样愣愣的看着他们从容走过,没有一个人想到要阻拦他们,也没有想到要像上级反映,看到了就只当没看到一样。如果不是几个小时之前这些反动派的走狗还在惨无人道的迫害他们,柯热米亚卡都以为这些货是自己的同志了。
“柯热米亚卡,”柯热米亚卡正发愣的时候,他被某仙人叫住了,某人指着他的伤口问道:“你受伤了?”
“啊?”
柯热米亚卡傻乎乎的回应了一声,并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某仙人又问了一遍,他才恍然大悟似得醒悟过来:“哦,是您,安德烈同志?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李晓峰摇了摇头,指着他背上的伤口问道:“你的伤口还流血。”
柯热米亚卡摸了背后一把,手掌上满是鲜血,不过他却满不在乎的说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
要不是哥发现了,你丫现在就休克了!李晓峰无语的看着柯热米亚卡,尼玛,都已经大失血了,再拖一会儿你就挂了。哥今天为了救你们。可是亏了血本。若是莫名其妙死了一个,那还不得让哥的光辉业绩被抹黑。
李晓峰随手丢了一瓶云南白药过去,“赶紧止血,消炎!”
柯热米亚卡看了看手里的药瓶。上面的方块字他一个也不认识,茫然道:“这是什么?”
李晓峰心道给你用你就用呗,问那么多干嘛,“中国的疗伤圣药,活血化瘀。生肌消炎,外伤内伤都好用!”
柯热米亚卡不可置信的看了手里的药瓶一眼,又推了回去:“安德烈同志,我的伤没什么。这么好的药,给其他受伤的同志用吧,他们的背都被敌人打烂了……”
李晓峰瞪了他一眼,决然道:“让你用你就用,其他同志都有!”
柯热米亚卡讪讪的将药瓶收了回来,虽然他是想将药留给更需要的同志。但他可不敢明着违抗李晓峰的命令,不光是因为某人跟列宁的关系,更多的是处于感激。
他觉得李晓峰冒着莫大的风险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将他们救了出来,不说成功了。就是没有成功这份勇气都值得敬佩。像这样的好同志,他有什么理由不拥戴不服从?
实际上此时,第一机枪团和彼得巴普洛夫团上上下下拥有这种想法的人占据了绝大多数,就是暂时还没有这种想法的人。也是因为过于激动,暂时还没有想这么多。等他们回过神来,也是会真心实意的念某人的好。
“安德烈同志。”斯大林叫住了李晓峰,“现在已经出了市区,对于同志们,你有什么安排没有?”
是的,一开始斯大林对某人的“胡作非为”是相当的不满,可是真正成功之后,这一点点怨念就被巨大的狂喜所掩盖了。第一时间他就意识到了,这是一份天大的功劳和政治资本,运作得当的话将给他带来莫大的好处。
斯大林告诉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在功劳簿上留下自己的名字,最好还是在功劳簿的最前列留下自己的大名。所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现自己的能力,好多分润一点好处。
在他看来李晓峰虽然办成了事儿,但绝对是突然起意,根本就没有全盘的计划,对第一机枪团和彼得巴普洛夫团的安置工作绝对是一头雾水。如果自己能接下这趟活,说不定还能大大的劫胡一把。
李晓峰是临时起意吗?是的,他本来只打算看热闹的,可是事情后来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计,一刹那,他脑子一热,就干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不过,哪怕是仓促起事,事情发生之后,他的脑子可是一点都不慢,斯大林能看到其中的好处,他自然也能看到。而且对于斯大林揣摩的那点小九九,李晓峰是一清二楚——想劫胡?没门!
“我早就联系了红鹰团,他们将来接应我们!”
这一句话就打消了斯大林很多不切实际的念头,不过分润功劳的想法他依然存在,只见他立刻说道:“那么,同志们的安置工作就交给了你了。我必须马上返回彼得格勒,必须立刻通知列宁同志这个好消息!”
斯大林打的什么算盘,李晓峰太清楚了,这货就是在想方设法的多往自己那里划拉一点功劳,眼看安置工作捞不到好处,就打算抢着报喜。
“那好!约瑟夫同志,列宁同志那里就全交给你了。我带着同志们先走一步!”
斯大林有些无语,你小子真能啊,直接就给我改成约瑟夫同志了,忒没大没小了,不过一想到是自己刚才要求某人这么叫的,他也无法反驳。而且只要某人不妨碍他回去报喜,约瑟夫就约瑟夫吧,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