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朝堂上的事,还有宫中交代的差事,抓贪官如何如何的。
齐烨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甚至有些理解许多官员了,不正是如自己这般,绝望了,麻木了,懒得去管了,随波逐流吧。
这事,他没兴趣了,赚钱,他很有兴趣。
京中青楼、花船数不胜数,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市场早就饱和了。
抱央楼是他齐烨名下,行业中算不得拔尖,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什么核心竞争力,再者他也嫌名声不好。
最近齐烨正研究怎么赚钱的,见到语棠这“按摩”的手法如此舒服,天马行空的想上了。
爱意随钟起,钟止意难平…
一脚踏进足疗门,从此再无心上人…
技师总比女神好,男人总得多洗脚…
好赌的老娘生病的爹,家暴的前夫破碎的她,种地的弟弟,两岁的娃…
技师没有名字,只有代号,代号的背后是一段段心酸,不要问人家的名字,只要心疼她的命运就好…
要想人前显贵,就得精油开背,女神并非在人间,很有可能在包间,洗脚前娇羞的不行,洗脚后聊个不停…
齐烨越想越是眉飞色舞,京中的达官贵人什么没玩过,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吃过,又有什么没舔过,早就玩的够够的了。
想要从这些有钱冤种的兜里掏出银票,那就必须有新意,有创意,有刺激!
“就这么定了!”
齐烨猛然坐起,兴奋的望着一头雾水的语棠:“明天开始,抱央楼不卖身了。”
语棠更懵:“卖艺?”
“卖力气!”
“种地啊?”
语棠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知道有钱人都挺变态的,只是没想到齐烨这么变态。
养这么多女校书,自己不玩,让大家跑去给你种地?
齐烨十分无语,一时之间难以解释:“这样,明天你大早来王府,说找我就行,中午去吧,我起的晚。”
语棠愣住了:“奴…奴去王府?”
“是啊。”
“奴…”语棠连连摇头:“奴在王府外候着就成,岂敢踏入王府半步。”
“和我不用来这套。”
齐烨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可自卑的,抱刀司统领还天天上门蹭吃蹭喝呢,一样没人嫌弃他。”
语棠张了张嘴,无法理解这个比喻,有点太奇妙。
“就这么定了。”
脑子活络了,双腿也舒服了,有了奋斗的目标了,齐烨可谓是神清气爽,穿上靴后快步走了出去,他要回王府中做商业计划。
守在门口的刘旺见少爷出来了,有些失望:“少爷您今夜不在这过啊。”
“我在这过什么夜?”
旺仔羞涩一笑:“您要是过了夜,待您熟睡后,小的也能得了闲耍耍。”
“你有钱啊?”
“没有。”
“那你耍什么。”齐烨一边往前走,一边乐呵呵的说道:“虽然名义上是自己产业,但是干这行最忌讳白玩,还有,真要是有想法就好好找个女人,不要想着用钱,真心实意,对女人一定要坦诚一些,明白啊。”
“少爷说的有道理。”
旺仔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正好迎面走来一个女校书。
女校书躬身施礼,旺仔止住脚步,坦诚相待:“我这几天憋得慌。”
女校书痴痴一笑:“那大爷您寻个屋,奴伺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