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有人说话,只听到有人清了清嗓子,是陈涧的声音
"我监听啊?”单羽听笑了,往沙发上一躺,“天快黑了,打两把差不多就行了,别摸黑下山。
陈涧借着清嗓子又“嗯”了一声,
"着凉了吧?”三饼在那边问了一句。
"没。”陈涧说。
"那你嗓子不舒服?是不是风拍背了。”老五问。
"你这辈子没清过嗓子是吧?”陈涧问。
"那我抽烟嘛,清嗓子也正常。”老五说。
"戒了吧。”陈涧说。
单羽躺沙发上听得想笑
"四带二,没了。”102说了一句。
"我靠,跑光了吧,你运气挺好啊?”三饼说。
"嗯,这几天运气都很好。”102说,“再打几轮下山吧。
"赢了就跑啊?”老五很投入,似乎已经忘了他们的目的。
"那你在这儿过夜。”陈涧说。
听筒里传来洗牌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很舒服,单羽拿出耳机戴上,闭上了眼睛。
"今天”102说,“谢谢你们。
"三缺一,我们谢你。”陈涧说。
"三缺一还能上山凑人啊?”102问。
“找刘悟他们呗,”三饼说,“就那些大学生。
单羽睁开眼睛。
生硬了啊,陈佳礼。
刘悟也不会打牌。
“好了。”陈涧说,手里的牌最后发出一串细微的有些沉闷的“噼啪”声。
单羽重新闭上了眼睛。
陈涧的声音挺好听的,不过他打牌的时候除了出牌,很少说话,基本都是三饼和老五在聊,那俩话痨停顿的间隙偶尔能听到陈涧的呼吸声。
单羽感觉陈半仙儿的药的确是有点儿作用的,对睡觉条件要求极高的他,这会儿听陈涧打牌居然听困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单老板,”陈涧的声音再次响起,“喂,单老板?单羽!"单羽睁开了眼睛,发现陈涧的声音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他应了一声:“嗯?
“你睡着了啊?”陈涧问,“你这监听有点儿敷衍啊。
"明天就去报个班儿,”单羽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大概睡了半小时,“你们打完牌了?"打完了,正下山呢,”陈涧说,“三饼他们走前头去了,我就跟你说一声。"102没事儿吧?”单羽问。
"没事儿,”陈涧放低了声音,“他知道我们为什么去的。
"废话这要看不出来他得是个傻子。”单羽说,“你们回来再自己出去吃点儿吧,没买你们的
它仅
嗯。”陈涧笑了笑。
"叫上陈二虎一块儿,”单羽说,"他在宿舍躺着,也没吃。
"你吃了吗?”陈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