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阡墨一怔。
好像乱草集里边有记载,生于北冥悬崖顶部的峭壁上,有治百病解百毒对身体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珍贵的很,千金难得一见。
她好奇的爬着凑过去嗅了嗅,淡淡的血腥味,伴随奇异的莲花香,果然跟书中记载的特征一样。
夏阡墨跪在床上仰着小脸好奇地问道:“月株,北冥崖顶,神兽逐月终年寸步不离守护,几乎绝种,你是在哪里得到的?”
眼前跪着的人粉唇微张,带着些晶莹惑人的水光,胸口的领子微微张开,漏出一条浅浅的沟壑,尤其这个姿势,她的脑袋正好对应着他的腰下的位置,怎么看都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南宫非炎嘴角狠狠一抽,绯红的眸子闪了闪,脸色不由得一窘,修长的手臂随手一勾,一把精致的紫檀木椅子拎了过来,坐下来轻轻地搅拌着碗里的液体淡淡的开口:“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夏阡墨撇了撇嘴。
“乖,张嘴。”他像是哄一个小孩子,盛了一勺放到她唇边。
“啊——”
她也不矫情,直接嘴巴张的大大的凑过去。
有这么个大美男伺候着她还有啥好挑剔的。
对方这么贴心的暖男行径。
“唔……”
嘴巴里含着药汁,她的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小脸瞬间扭曲。
“噗——”
滚烫的药汁喷了他一脸。
“……”
一室寂静。
看着面前被喷的男人一脸血红的水漬顺着消瘦的下巴往下滴。
南宫非炎缓缓张开双眼,绯红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直盯得她浑身发麻,不自在的抱了抱手臂,后怕的往后悄悄挪了挪身子:“你想干干干干干嘛。”
“干你。”
“……”
听着对方脸不红心不跳如此淡然的说出这般猥琐的词句还表现的这么义正言辞,夏阡墨整个人都不好了,微凉的指尖有些颤抖的指着他的鼻尖:“你你你,你个禽兽!”
禽兽?
第一次被骂禽兽。
南宫非炎猝不及防的倾上前,一把拦起她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
“你——”
刚准备破口大骂,唇上就覆上一抹柔软的凉薄触感。
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心中警铃大作,紫眸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泛着笑意的眸子。
“唔——你……”
几乎是本能的,趁着她打算开口说话之际南宫非炎的舌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