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咣咣!”
我俩直接在咖啡厅前的台阶上就开打了,其他人急得要命,但又不敢上来拉架,只能在旁边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我和毛畅以前就打过架,单论身手的话,基本是五五开的。
但可能是最近经的事太多,气势不知不觉提上来了,动手时多了几分从容不迫,更讲究稳、准、狠、辣,争取每一次出手都行之有效。
反观毛畅,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出拳完全没有章法,此刻简直就是乱打一气。
所以很快,我就把他按在地上打了,双拳双脚使劲往他身上招呼。
我就没把这场斗殴当一回事,感觉就是随便教训一个不开眼的家伙,但毛畅好像当成了生死之战,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径直朝我胸口捅了过来。
我赶紧往后退去,同时拔出甩棍,“啪”地敲在他手腕上,趁着匕首“当啷”一声落地,又“啪啪啪”地朝他身上抽了过去。
毛畅身上很快皮开肉绽、左右打滚,到最后一动不动了。
一众人立刻上来拦我,口中叫着渔哥,说算了算了。
“回去告诉杨开山,再管不好手下,我不介意帮忙!”我又踹了毛畅一脚,方才转身离开。
和毛畅这一架,其实略微有失身份,毕竟我现在也是大佬之一了——最弱大佬,也是大佬——还和一个马仔打架,传出去叫人笑话。
但没办法,身边又没兄弟,只能亲自动手,好在没有丢脸,也算酣畅淋漓。
……
下午上班的时候,接到杨开山的电话,说是代替毛畅向我道歉。
“我又给他绑起来打了一顿,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你了。”杨开山信誓旦旦地说。
“山哥,你是不是觉得老狼进去了、我哥不行了,才派毛畅试探我啊?”旁边没有别人,我直截了当地问。
说实话,我确实是这么怀疑的,总觉得毛畅今天表现有点怪异。
“不不不,绝对没有那个意思……”杨开山连声否认。
“呵呵,最好没有!我也明告诉你,老狼不用多久就出来了,觉得自己行了就动我试试看!”
“不敢不敢……”
我又骂了他几句后,便把电话挂了,继续工作。
但我并未想到,这事并没结束,甚至只是一个开始!
晚上下班回到外贸,刚在宿舍洗了脚准备睡觉,一个电话突然打到我手机上来。
“又想干嘛?”看到是毛畅的来电,我不耐烦地接起。
“宋渔,在学校呢?”
“在啊,怎么?”
“没啥,就告诉你,梁国伟这会儿在我手里呢……外贸的大门口,五分钟不出来,我肯定要他的命!”说毕,毛畅挂了电话。
“草!”我大骂了一声。
同样已经上床的白寒松和马飞纷纷看向我,问我怎么回事?
但我根本没空搭理他们,一边趿拉着鞋往外跑,一边给杨开山打电话。
“咋了小渔?”杨开山倒是接得挺快,还以为他会故意躲着。
“你说咋了!”我咆哮着,迅速把刚才的事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