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队长见团长开恩,立即端起那碗已经冷凉的烫,“噗!一股糊味,莫非煮糊锅了,待小的看看。”
于是,保安队长廖一熊当即打开木桶盖子,瞪眼观看,看到了一排牙齿,“哇!”的一声,一头撞到门外,全部呕吐出来了。
而且一边低着脑袋呕吐,一边往后摇着胳膊,告诉西霸天,“老爷!木桶里……木桶里……”
“什么木桶里!”保安团长西霸天和夫人弄不明白,赶紧来到木桶观看。
“哇!”的一声,就地呕吐。
“没想到竟然是人脑袋!”保安团长西霸天呕吐半天,才直起腰来,愤怒的训责廖队长:“你……你……你们怎么搞的,一群蠢猪,人脑袋和猪脑袋都分不清,”
这时,伙房师傅被抓来了,感到终于解气,在当时来说,这种作为;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斗争的体现,贫苦百姓的反抗,对西霸天欺诈百姓敢怒不敢言,所以只有瞅机会暗地里戏弄。可是,面对追查,当然不敢承认,大喊冤枉,“老爷!草民冤枉,俺还以为老爷喜欢吃人脑袋呢!才特意让勤务兵送到伙房加工。”
勤务兵也被抓来了,心里高兴,嘴上惊恐,口口声声喊叫冤枉:“小的冤枉,是廖队长亲自交给的,当时说:把这两颗脑袋送到伙房给老爷加工加工。”
保安队长廖一熊见他们一个个都把责任推给自己,心中害怕,哪儿敢担当,即把责任推给西霸天,“老爷!这事应该怪您,一大早喊叫夫人提开水烫猪头。”
保安团长西霸天也感到冤枉,大怒道:“老夫听到有人送猪脑袋,只顾高兴,哪个想到是人脑袋呢!是谁如此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杀人,戏弄本团长。”
“现在怪谁都没用了,”伙房师傅乘机进言,以逃避追查自己的责任,“老爷!这是奇案,赶快去捉拿凶手,他杀死的是一男一女!”
“什么!”保安团长听了伙房师傅的一番话,十分有理,随喊叫一声:“廖队长听令!火速点起人马,老夫亲自追查奇案,追杀捉拿凶手,首先查明夜里是谁前来送礼?而后顺藤摸瓜,查清被杀死的一男一女。”
“是!”保安队长哪敢怠慢,当即点起手下三十多位弟兄出发了。
谁知,刚要出门,突然想起,这样兴师动众,大张旗鼓的捉拿追杀凶手,不但不能抓到,反而会打草惊蛇,当即返回向团长提出建议:“老爷!我们到哪儿去抓呢?”
“混账!”保安团长西霸天闻听问话,大怒道:“本团长知道凶手在哪儿,还要你们这些人干什么!”
“请老爷息怒!”队长廖一熊说出理由:“凶手不会等着保安团去抓,可想而知,保安团有着深墙高院,众多人马守护,他能来去自如,肯定不是一般平民百姓。”
“嗯!”保安团长西霸天听了廖一熊的一番话,不无道理,“这个老夫也在怀疑,如果不是凶手冒充部下,本团长哪儿会起来开门收礼呢,当得知木桶里是人头,才断定不是部下所为,谁有这个胆量呢。可是,外人如何进来的?而且还提着人头。”
“是啊!”廖队长继续分析:“小的断定,凶手不是从大门进来的,就算小的无能,夜里睡着了,那些巡逻的兄弟为何没发现?还有守护大门的卫兵,他们为何不知道?难道一个个都睡着了!”
“那是不可能的,”保安团长西霸天心中有数,执勤卫兵们不敢擅自离开岗位,“莫非凶手会飞檐走壁,否则是进不来的,廖队长的意思呢!”
狡猾的狗腿子廖一熊,善于溜须拍马,出主意道:“小子认为:先派人在全城暗中搜查,等发现线索,而后再调动大队人马捉拿。”
保安团长感到廖队长的建议有理,可是,偌大个荆沔天潜县城,一两个人是难以查完的,当即吩咐勤务兵:“火速把大少爷喊来,与廖队长各带人马从县城东西两个方向寻找线索。”
“是!”勤务兵打了个立正,立即喊叫大少爷去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那烧红了的早霞还留有红晕,可知,湖边沙滩上,人们早早起来了,他们有的在拾贝壳。尽管他们生活贫穷,还是在尽情地嬉笑,因为,他们不像西霸天那样怕别人绑票,敲钱,闹革命。于是,夜里的欢声,像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
勤务兵到哪儿去喊叫大少爷呢!这个混账会在家吗?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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