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保安队长廖一熊疑心重重,怎么也弄不明白,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
按照分析,尸体应该堵虎带回家的女子,怎么阴差阳错的,成了麻脸婆娘呢!而且是大少爷屠一刀,看到都呕心的女人!
此女尸蹊跷,稀奇,复杂,聊一熊怎么想,都想不通到底怎么回事?
怎知,狗腿子狡猾,想不通的事情懒得去想。此时,廖一熊心里明白了,独龙口口声声,说杀死的是自己的媳妇,原来是黑夜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冲入茅屋,手起刀落,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滚下,由于茅屋黑暗,大白天光线不足,何况夜晚呢!恐怕到现在,独龙还不清楚到底杀死的是谁?
廖一熊验明了女尸,透过房门,看了看远处,此时荆沔天潜城的秋天,到处是丰收的景象,充满了果实的浓香,充满了人们欢乐的笑声。随“哈哈……”一声大笑,自信地点了点头。
随自言自语地道:“有办法对付独龙了,麻女人死得好,倒给缉拿独龙找出了借口,这一次,让独龙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廖一熊立即走出茅屋,抬头看了看独龙,和那马身上驮着的女子,立即向西霸天做出汇报,和自己的估计分析,悄悄地喊叫一声;“老爷,小的经过验尸,男尸却是大少爷无疑……”
此时,西霸天的心一直悬着,盼望不是大少爷,盼望奇迹出现,盼望大少爷外出去了。可是,等来等去,等来验尸的消息,却是大少爷的尸体无疑,那夜里的脑袋,一定是独龙送的。随大声哭喊起来,“我的儿啊,”
“别哭别哭,老爷,小的还没汇报完呢,现在给个惊喜,”
“大少爷死了,有什么惊喜啊。”
“至于惊喜吗,”廖一熊故意吊吊西霸天的胃口,“女尸出现了惊喜,经过小的验尸检查,她不是独龙的媳妇,独龙的媳妇根本没死。”
“啊,”西霸天闻听所言,不但没有惊喜,反而怒发冲冠,“那独龙为何口口声声称大少爷强暴他的媳妇?”
廖一熊开始编瞎话了,“那是独龙杀死大少爷无法交差,故意找借口说谎话,否则就是输理。”
“嗯,”西霸天听了廖一熊的一番话,“既然不是独龙媳妇,那杀死大少爷就是故意了,”
“故意杀死人,按照法律必须赏命,”保安队长廖一熊随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根据小的判断,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大少爷怎么也不会与一个麻脸婆娘勾搭成奸,因为,这个女人太丑陋了,连小的都感到恶心,”
西霸天何曾不清楚儿子的德行,“大少爷与老爹一样,喜欢漂亮女子,容貌稍微差一点,他都不会看中,何况一位麻脸婆呢!除非饥饿难忍,可是大少爷的美女成群啊,怎会饥饿。”
“是啊,”廖一熊振振有词,“独龙可是饥饿汉子啊,在国民军营房全是一色男人,是见不到女人的,”
西霸天听了廖一熊的话,点头承认,“一点不错,独龙当兵走了两年多,部队的压抑,使他饥饿成性,好歹不分。“
“嗯!”保安队长廖一熊继续向西霸天进言分析:“常言道;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独龙才不管脸麻不麻呢,何况在国民军里被圈养了两年,高大的营房根本看不到女人,致使独龙饥饿难忍,回到家,一时不见媳妇,为了发泄,就抓住麻脸女人充饥,”
“此言有理,”西霸天闻听廖一熊一番扭论,点了点头,“原来独龙是贼喊捉贼,找借口逃脱罪责啊。既然不是独龙的媳妇,那么,杀死的女子是谁呢?”
“她是……”保安队长廖一熊欲言又止,他不敢说出,还是故意把话音拉长。
“快说,”西霸天见廖一熊欲言又止,着急了,恶狠狠地训责,“是谁?不要吞吞吐吐,天大的事情有老爷承担。”
“她是……”
廖一熊欲言又止,好像故意让西霸天着急似的。喊叫一声;“老爷您看;那些挺拔翠绿的树木,如今也脱下了绿色的衣裳,换上了黄色的时装,远远望去,漫地遍野一片金黄。”
“胡说什么!老夫哪儿有闲心看风景,”西霸天气得暴跳如雷,恶狠狠地催促着,“别******婆婆妈妈,吞吞吐吐,老夫还等着进行下一步呢!”
廖一熊被骂了一顿,终于鼓足勇气说出;“她是国民军团长吴百强的夫人花红绿,”
“什么,”西霸天闻听所言,吃了一惊,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独龙为老婆回家捉奸,捉来捉去,竟然把自己顶头上司的夫人给杀死了,独龙的麻烦事大了。
“嘿嘿,”西霸天冷笑一声,果然是个惊喜,突然来了主意,“独龙胆子不小啊,胆敢杀死顶头上司吴团长的夫人花红绿,他还想不想活命啊。”
“是啊,”保安队长廖一熊怎么也想不通,“小子也在纳闷,莫除非独龙吃了豹子胆……”
这时,西霸天不再说话,他要好好琢磨琢磨,如何利用夫人花红绿做文章,随有怒变喜,向廖一熊道:“用不着老夫亲自动手,已经有人替大少爷报仇了,待本团长现在就修书一封,火速派人送给国民军团长吴百强……”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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