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家伙是不是疯了?不出手?”
“是不是就是个假把式?其实没手段,只是气机很足,并无玄术?”
“管他呢,对付这种人还用啥大本领啊,直接用坚硬的法器打他!”
……
伴着这一道道议论声,这些玄门天才最后一个个似乎成了刁民泼妇,也不再使用玄术了。
他们拿着刀枪剑棒,敲着铜锣摇着铜铃,只要是能伤人的法器,齐齐朝我砸来。
身上传来阵阵痛楚,甚至衣衫破裂,鲜血横流。
但我依旧没有动,打吧,骂吧,嘲弄吧。
爷爷那句话不断在我耳边响起:任他们打你骂你甚至想杀你,你且忍着。当有朝一日你一人一符一剑皆是造化,他们且看着!
也许,此时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个只能挨打的疯子傻子。
但我体内的气机却越发汹涌澎湃,脑海里出现了很多人很多事。
那一瞬,二十一年人生,在我脑中走马观花,稍纵即逝。
这一秒,我只觉得浑身气机炸开,七窍炸裂,魂魄炸雷。
“古老头,你这弟子是不是被你一直藏着掖着,没接触过历练,都不知道怎么破法?只会简单的装疯卖傻和逞能?”古河身旁一老者哑然失笑。
“不过这年轻人本事没有,身体素质倒是不错,挺耐揍啊,哈哈。”
古河也是眉头紧皱,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
而就在这时,我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动了,别让他有反应的机会!”
“打他,咱这是擂台,生死由命,弄出人命也无妨!”
“我看他压根就没有什么真本事,哗众取宠而已!”
我平和地一笑,起身,解开背上的深渊之剑。
并未长剑出鞘,我只是把它放在身前地上。
在众人喊杀声中我燃了剑符,抬头看向浩瀚苍穹。
“我有一剑开天门!”
大风起。
“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