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粲在心里愉悦地笑了起来,隐隐准备开始。
「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对不对」
他声音很稳,很理智,很清醒。
可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之中,在这样惊心动魄的时刻,那冰凉禁欲的声线也游走出一种调情般的意味。
时听红透了脸,看着他冷白色带着一点抓痕的手背,一点点覆上自己的,不敢相信自己在这样的情景之下竟然
也有一种十分不敢承认的兴奋。
难道她也变成变态了呜呜呜。
时听太过紧张,紧张到扶住窗棂的指尖都在发白,用一种脱力的软绵绵的声音骂他“你是变态,祁粲,你怎么能会这么多,你、你还说你没看过那些”
她的声音太软,又是神秘的东方汉语,就算有人路过也没人听得懂,还当是亲昵的爱语。
祁粲终于笑了,一边揽住她,一边笑着抬手关窗。
心里在非常冷静地哼笑。
「别绞。」
时听耳朵尖都一炸。
她、她没
祁粲笑着低咳了几声,最后看了眼古堡窗外。
抬手,像是最标准的绅士,用修长漂亮的指尖在夜空中轻轻划动,优雅而又矜贵地行了个礼。
在一众“oh”的声音中关上了窗户。
没有人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暗夜中的绅士要开始自己真正的事业,他可不打算让任何人窥探到多少。
祁粲很喜欢时听肆无忌惮说话的样子。
也很喜欢她这样咬紧嘴唇不敢出声的样子。
“你其实也很喜欢,”他笑着俯身,在夜色中唇角笑意璀璨,“对不对,小骗子”
虽然每天哼哼唧唧地喊累、让他体谅,不让她累着,但是。
这些天浅尝辄止,流得都没有今天快啊。
时听闭着眼睛,根本不承认。
她嘟嘟囔囔,叽叽歪歪,软软呼呼,拳打脚踢。
“你就是很喜欢。”总裁笑着,笃定地,把她抱起来坐好。
轻轻沉入。
「都流到地上了宝贝。」
蜜月的声音从时听的全世界路过。
后来,那热情浪漫的小镇里还流传着古堡中东方男人和少女的美好爱情。
只有时听自己知道。
从前她心底肆无忌惮的心声终于化作回旋镖
给了她一脑瓜子。
打得她红红黄黄的。呜。
不过
总的来说,蜜月还是很快乐的啦
总裁的私人飞机已经早就已经在当地机场待命,全体机组